不明白了,”陈苹对韩行说,“我记得你是1915年的,今年是25岁,我比你小4岁,今年21岁,咱俩差不了几岁啊,怎么成了两个时代的人?”
韩行说:“那是我的前身,他早就死了。是我穿越到了他的身上,按照你们的话说,也就是借尸还魂,是后时代的一个同名同姓的人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陈苹糊涂了,问韩行:“什么是穿越?”
韩行只能这样解释道:“什么是穿越,其实我也不相信,可是它明明的就这样穿越了。说实话,我是1952年生人,是一个不得志的工程师,有老婆,有家庭,忽然有一天遇到车祸,一下子就穿越到了这个韩行的身上。起初,我也痛苦,我也不理解,但是这就是事实,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说得这些,我怎么没有听明白呢?”陈苹摸了摸韩行的脑门说,“不是神经出了问题?”
韩行说:“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
陈苹仔细地想了想,韩行的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本事,很多丰富的思想,足够大的信息量,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难道说他真是后时代过来的人,陈苹也有些糊涂了。
“那么,当初的时候,你为什么看上我呢?”
“是这样的,”韩行对她说,“你和我的老婆陈明不但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说话都差不多,而且脾气也差不了多少,我还以为陈明也穿越了呢。后来多方试探,才知道不是,你只是我老婆的一个影子,一个替身。”
“噢,我明白了,怨不得你对我这么感兴趣呢!原来是这样。”陈苹曾不止一次地问起了韩行这个问题。每一次听韩行这样解释后,他都感到是一种幸福,一种愉悦,一种全身血液沸腾的兴奋感!
“你现在是不是还是有这样的精神障碍呀?”陈苹问道。
“是啊,”韩行说,“你看,你都认为我是1915年的人,而我实际上是1952年的人,也就是说穿越后整整提前了37年,也就是说,你是我奶奶辈的人,我的心里能没有精神障碍吗?”
陈苹又在仔细地琢磨着韩行的这些话,是真的呢,还是假的呢?要说是真的,这不是迷信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要说是假的吧,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确实来说,依韩行的知识面和信息量,他确实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人。
陈苹反复地思考了这些问题,首先是对韩行人格的判定,他认为这是一个有情有义,值得依托一辈子的好人。再从政治身份上判定,他军统的身份,和他坚定的政治信仰,具有很大的反差,这就不足为奇了。再从军事才能上判定,他之所以百战百胜,依以后对以前战事的了解,以后军事科学的进步,也就很正常了。再从信息量上判定,他已经是一个在现在来说,无所不知,什么都知道的神人了。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他是多么需要真正的他那个时代的朋友啊,自己是不是帮他一把呢!
怎样帮助他呢,一个大胆的计划在陈苹的脑中形成。
陈苹笑了,说:“我说老韩啊,老韩啊,我原来一直都是糊弄你的。我就是你的陈明啊,你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
这回轮到韩行吃惊了,韩行摇着头说:“不会的,不会的,我原来多方试探过,你根本就不是以后的那个陈明。”
陈苹对他说:“我说老韩啊,这就是你看人的方法不对了,连你自己的老婆都认不出来了,你还说是二十里地看蚊子——能分出公母来,什么眼神啊?”
韩行鼻子哼了一下说:“我老婆身上有个秘密,但是这个秘密是我个人的**,我什么人也不告诉。”
陈苹的心里一惊,自己只是外表酷似他的老婆,但是身体的某些零件是不是呢,这就很难说了。但是陈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对韩行说:“你检查一下,不就都知道了。”
韩行脸红了,说道:“哪能呢,男女之间,除了握手这个礼节,别的哪能行呢,那不成了流氓了吗?”
陈苹说道:“我就是你老婆,哪里还有流氓一说啊?你说说吧,你老婆身上都有什么记号,我身上也有的。”
韩行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老婆**下有颗黑痣,你有吗?”
陈苹心里一惊,自己在洗澡的时候,也早就注意到了,**下确实是有一颗黑痣。怎么这么巧呢,韩行的命门,又叫自己逮到了。看来,自己不光是外表酷似他老婆,就连身上的一些细节,也和他老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