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你在一个俱乐部的豪华游艇上,正沉浸于吸食白色粉末带来的快感之中时,却被我那刚好怀孕出来散心的父母无意间给撞破了这一幕。
而你则抓住了我的母亲,并被我母亲用酒瓶渣子弄瞎了一只眼睛,我父亲和你的人打了起来,你想要把他们全部留下来,可趁着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父亲被保镖给救走,迅速逃离现场。”
侨宴崎的目光缓缓移到他那只空洞无神的眼睛上,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将残酷的事实一一陈述出来。
“差不多两年过去了,我父亲突然收到了一张你寄过来的照片,一个差不多两岁的孩童。
按照时间来推算,照片中的主角是我那个怀孕的母亲生下来的孩子,不管小孩是真是假,我父亲都会上你的当。
我父亲经过一番追查,终于找到了你的藏身之处,他本来是想把弟弟和母亲给接回来。
但不幸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一场意外,导致父亲引火上身,最终把自己给炸死了。而你,则身负重伤,侥幸逃脱。”
侨宴崎再次凝视着他脖子连着手臂以及侧腰大半块狰狞可怖的烧伤痕迹,嘴唇轻启,冷漠地质问:“这些事情,我说对吗?”
独眼龙像是把回忆拉到了二十年前,他整个人都有点颓废,跪坐在地上,手只能勉强撑在沙发脚上给自己带点力气。
“本来我是不想养他的,你不知道他真的很烦,特别是二月份的时候就知道哭。他还拉尿到我身上!”
独眼龙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一转,时间回到二十年前……
刚生完孩子的侨夫人十分虚弱,她抱着怀里的婴儿,脸上满满的担忧。
婴儿在她怀里不停地哭闹,张开嘴巴像是想要寻找什么东西。
侨母的这间房子隐蔽性并不好,外面还有其他人打牌抽烟的声音,房门都是一张布只能够遮挡半扇门。
她只能撑起半个身子,喂奶到婴儿口中,脸上满是慈爱的眼神。
而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了一个人,独眼龙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她,嘴里的污秽不停地往外吐出。
侨夫人紧张地拉起恶臭的毯子,只能够勉强遮住上半身,生产之后的伤口在她身上隐隐作痛。
独眼龙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最多给你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你要是不好好服侍我,这个杂碎我就摔死他。”
好在,他留下这句话之后,对正在喂奶的侨夫人也就不感兴趣,直接就走了。
一个月之后,侨夫人还是没有等到她的 丈夫,她满脸惊恐的看着正在脱裤子的独眼龙。
“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自杀了。”侨夫人手里不知道哪里拿到一个利器,对着自己的脖子。
兴致高昂的独眼龙满脸阴沉,他骂骂咧咧地抓起床上的婴儿,想要一把摔在地上。
侨夫人眼睛都瞪大了,想要过去抢回来,刚好这时,婴儿一把尿在了独眼龙的手上。
温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手掌,他一把把婴儿甩在了床上。
侨夫人见小孩没有问题,抱起孩子哄了起来,而独眼龙也没有了兴致,侨夫人又松了一口气。
这一去,独眼龙便一个月没有来过这里,他好像又带着小弟去了什么地方,这里每天就只有一个老妇人送一盆粥进来,侨夫人为了保证孩子有奶喝,每天就只能喝完那些不干净的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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