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决斗即将开始,南圣道:“我们都撤出广场吧,把这里留给他们二人,我也想看看两位灵主费尽心机促成的这番局面,是不是真的能让徐森圣者阴沟里翻船。”
说罢也不理南翎和北蚯的反应,施用了一个加速符,一个闪身,身子已到了广场之外,速度之快竟然不下徐森以往表现出的速度。
在场之人都不是弱者,也随后用了加速术法快速的撤出了广场范围,阮逆天自然是站在南圣旁边,南翎和北蚯则带着那个胖娃娃在相距南圣两人五步远的地方站定。
北蚯道:“刚才南圣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替古麝报仇是我们编造的借口?”
南圣并未理会北蚯,而是先虚空结出四道光符,然后一挥手,光符分散于广场四角上方。做完这一切,南圣才回答北蚯的问话:“是不是借口得看是谁出战了。”
北蚯微微皱了皱眉,道:“什么意思?”
南圣悠然道:“我看这白侯与那死去的古麝是结拜兄弟应该不假,因为他在徐森同意决斗后发出的那声吼中,确有抒发心中悲愤之情及大仇将报的激动之意,所以虽然他提出了非常不利于徐森圣者的不公平的决斗条件,但是作为局外人,只要徐森圣者不反对,我是不会插手的。但是如果北蚯圣者想留个后手,冒认古麝的大哥,好在白侯万一失利的情况下继续挑战徐森,说不得我也只好说其实我和沙李二人也是结拜兄弟了。”
北蚯不知道南圣是如何看穿他们计划的,一时愣住了,南翎忽然指着广场四角的光符笑道:“不知楠风兄凝出的这四道光符是做什么用的?”
白南枫知道这是南翎在岔开话题,不过却并不戳破,应声答道:“一个阻挡能量散逸的小小阵法而已,我看刚才白侯已可用声波攻击,担心这里的生灵受到他们打斗的影响,所以提前做点儿预防措施。”
南翎赞道:“楠风兄心思缜密,难怪能一眼就看穿了我四弟的打算。不过楠风兄误会了,北蚯冒充古麝的大哥,不是为了非要赢徐森买个保险,而实在是因为最近徐森声名太盛,他技痒难耐而已,我劝不住,只好由他了。没想到却让楠风兄一眼识破了,还误会是我二人事先谋划,实在是惭愧呀。”
阮逆天自然不会相信南翎的这番托辞,心道:“原来这决斗前面是真,后面则是陷阱了。谁说灵类不擅心机,这招半真半假实在是防不胜防,幸亏南圣慧眼如炬给识破了,不然徐森就算赢了白侯也难赢北蚯,毕竟徐森刚进阶圣者刚刚一年,与早已进阶圣境的北蚯一定存在着不小的差距。想必也是这个原因,所以南圣才在白侯发出挑战后,戳破北蚯等人的阴谋,不给北蚯以老胜新的机会。”
白南枫则直接问道:“既然南灵主承认北蚯不是古麝的结拜大哥,不知道北蚯灵主还打算在徐森胜了白侯之后向徐森挑战吗?”
北蚯虽然一副女人的嗓音,但是为人还算光棍,闻言也不强行狡辩,只是略微掩饰道:“既然被南圣看穿,无论再如何技痒,我也不好意思再向徐森圣者主动讨教,免得有人认为我利用老牌圣者的优势占便宜。不过听南圣的意思,似乎认定徐森不会输给白侯一样,虽然徐森是圣者不假,但是不用术法而单凭身体,南圣凭什么对徐森如此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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