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身边的慕容锦绣和华元义只是点着头不说话。
南宫箫此时喘了一口气,再次的道,“到底是,哪个家伙画的这种画啊?把这种倒霉的事情压在了我们的身上?”
华元义忽而点着头,一字一句的道,“就算这个人是画院的画员。也是让人忍无可忍的事情啊?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华元义说完,南宫箫长长地叹息一口。
华元义忽而感觉不对劲起来,他和南宫箫都恨的牙根痛,而此时的慕容锦绣却是一脸的平静。
他不由得转过脸去,看着慕容锦绣,缓缓地道,“画长官,难道不是这样吗?”
慕容锦绣怔了一下,继而转悲为喜,道,“当然,是啊。这个家伙确实是可恶的。”
南宫箫眯起自己放着精光的小眼睛,怒道,“为了这份我们所受的侮辱,这个家伙我们一定要揪出来,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右相府。
依然彻夜的灯火。
右相俞林双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下面的众位朝中官员,淡淡的道,“所有的画院的官员都去干活了吗?”
下面一个官员抬起自己肥胖的胳膊,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学着京戏里的腔调,尖声尖气的道,“是啊,现在给皇上画画的一个都没有了啊。还有啊,墨言被分配到了最累的洗衣房去了。”
众人听到这个调子颇为的滑稽,继而大笑起来。
一个大臣缓缓地道,“就算是有皇上为他撑腰,背地里叫他御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现在他尝到了滋味了吧?”
“哈哈哈..。”众人再次的仰天大笑。
“墨言在那里做什么呢?”
“做了什么?”一个人表情古怪,声音特殊,反问着,继而带着讥讽和可笑的语气,道,“洗衣服吗。”
“估计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
“哈哈哈..”放肆的笑声再次的充斥着整个的议会室,在右相府空荡荡的院子里回荡着。
溪水边。
小溪蜿蜒山涧,清澈明净。里面稀稀拉拉的站了几个洗衣服的少妇。
溪水衬着他们裸露在外的雪白的肌肤,如同山涧一块美玉一般。
一块明净的大石头后面,墨语和墨言小心的缩在后面。
墨语看着水面,轻轻地,道,“哇,师傅,洗衣服的女人,你有这么近的看过吗?”
墨言只是摇了摇头,看着她道,“没有,不过,画面好美啊,只是看便也是一种享受了。”
墨语微微的眯了眯清亮的眸子,看着墨言道,“师傅,你不觉得绘图的结构和画面太单调了吗?”
墨言一怔,转头看她,道,“您的想法是?”
墨语看着不远处的一块石头,道,“师傅,如果是站在那个山顶上有人偷看的话,马上画面的景象就不一样了。”
墨言静静地看着女人上面那个大大的石头,如果真的出现了人的话,那么她们会做出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