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来寻你喝醉!”
萧嘉淮听到这话,轻笑出声,又故作威严般呵责道:“本王不许你喝了,都这般不清醒,可还记得你是谁,本王又是谁?”
陈以容未急于回复,只直起背脊步步向他走去,忽张开双臂搂住人腰身。亲昵的用下巴蹭人肩窝,又埋头嗅闻起人身上独特的清香。
“好香,是我的殿下的味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萧嘉淮被这番亲密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没来得及第一时间将他回搂,只放任人在自己身上一顿乱蹭乱闻。这举动,活像……街头的那只大白狗。
他差点伸手要去抚摸人头顶,又注意到下人们在围观,遂轻咳一声正色道:“胡闹,你这副模样像什么样子,且先随本王回寝殿。”
萧嘉淮说罢就将人打横抱起,不顾众人视线向寝殿走去,又不忘低声吩咐浅香。
“为他备水,我替他沐浴更衣,阿容最是爱干净,明日醒来发觉自己身上一身酒味,少不得要闹。”
“是。”浅香屈膝回应,又顺势遣散了下人们,“主人家的事,你们看什么?还不快去休息,省着明日干活又要一个个嚷着困。”
“那、那臣也告退。”
在旁侧早已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的谢城也顺势告辞离去,但在他踏出王府之时,好奇般回首,果真看到被宣辰王抱于怀中的陈小将军,冲他眨了下眼。
装的?都是装的!不愧是陈小将军,这招果真是高,简直是兵不厌诈啊!
陈以容确实没醉得完全,他拿捏好醉的分寸,私留几分清醒,又不能让人察觉出太明显。
萧嘉淮将陈以容抱进浴桶中,指尖触碰到人腰间衣带,解下后扯拽到地上,褪去外裳,指腹触碰于里衣时稍有停顿。
陈以容霎时背脊僵直,强行忍耐着,才没将人一掌推开。
要镇定、要镇定!只是沐浴而已,若是此时反应过激被殿下察觉了,可怎么解释!这还有目的没达成呢……
“殿下这是要作甚?”
在萧嘉淮掌心向下游移之际,陈以容及时出声制止了他的行为。
萧嘉淮眉心半挑,停顿住手间趁人之危的动作,凑近附耳道:“怎么了阿容,不继续装醉了,嗯?”
他其实早在方才看到人第一眼就知晓人在伪装,只是甚少见他这副样子,又不愿当场拆穿人,故而迟迟未言。
装也装不好,眼睛一个劲儿的乱瞄,生怕他察觉不到似的。
“什么啊,阿容听不懂。”
陈以容眼见小把戏被拆穿,仍有几分不甘,蜷缩于桶间,露出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猛然撒起泼来,嚷着要水沐浴。
“水呢?我要沐浴!好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