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什么,开门即可看到的坐骑。
现在坐骑很明显,像根不能夹菜的筷子,失去了最基本的功能性。
柳途完全看不出佘年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他从树上哆哆嗦嗦爬下来:“是你啊虞道友……”
佘年眸色深了深。
柳途恍然未觉:“你和尊者怎么住在这样恐怖的地方,我以我御兽宗大弟子的身份保证,这里,有大妖的味道。”
他皱着鼻子嗅嗅,带着不知死活的味道:“还得是那种一千岁一万岁的的老妖。”
“呵。”
佘年轻笑了声,然后道:“你找司祯?”
柳途点头。
“你找她做什么?”
柳途想着宗主跟他说的只要能把司祯请来御兽宗做客,好处有一二三……
然后神神秘秘地笑了,是那种“你懂的”的笑。
“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佘年紧追着:“什么好事。”
柳途莫名起了起皮疙瘩,他搓搓手臂,左右看看,然后问:“司祯在家吗?”
“不在。”
柳途:“是她能得到好处的事情。”
然后羞答答继续:“当然了我也能在这里面得到不少的好处。”
佘年看着柳途的神情,嘴角笑意不变,眼神却敛下去。
都能得到好处的,除了双修,还有什么?
柳途完全不知道对面的人已经想歪了,不知死活继续:“当然也是尊者来先联系了我,我才有这个机会,虞兄弟,你不晓得,之前在宗门大比分赛里,我就已有这样的想法,当时也和司尊者简单提了一下,司尊者表示有机会的话一定,所以……”
又是一声意味不明的呵。
在九方城就已经约好了?什么时候约好的,背着他约的吗。
在九方城里,和司祯亲密的一夜又一夜在脑海里辗转。
他讨好她,吻着湿软的地方,尝着司祯的味道。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司祯失神的表情,是为他失神。
那些记忆他小心珍藏着,拿出来一遍又一遍反复回味,于是也生出了一种,司祯只会跟他做这样的事,只会对他如此亲密的错觉。
原来她在失神的时候,是想着别的男人吗?
昨夜里他卖力的讨好得不到丝毫的回应。
耳朵和尾巴不再被她喜欢。
那他呢,她还喜欢他吗?
妒忌不甘拧成了一汪水,接着骤然变成滔天巨浪。
佘年眼底是妖冶的光,敛下的眼睛内,瞳孔变成一道竖线,然后又恢复如常。
柳途觉得更冷了。
他真诚建议:“虞兄弟还是和司尊者一起来我们御兽宗吧?这地方实在不是个适宜居住的地方,这房子看起来风水也不是很好,引妖过来,我是在御兽宗还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你不如就和我们……”
柳途的话越发渺远,佘年已经听不真切。
你不如就和我们?
柳途和司祯是我们,那他是什么,被排除在外的妖怪吗?
耳朵里有个沙哑的声音不断蛊惑着他。
“杀了他……”
佘年瞳孔又是一缩。
这回,柳途把佘年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流转着的,修者无法拥有的光。
这是妖。
柳途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呆头鹅,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一刻好像什么言语都失去存在的必要。
铺天盖地,只针对他的妖气迎面而来。
这一刻,他明白,面前的妖有伸手就掐死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