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猪就要拱陈家的白菜了。”
楚天阔嘴角抽了抽,他跟陈修兰在外表现亲密时,也就是昨天挂在热搜上的那张照片,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自己是跟陈修兰保持距离的。
楚天行见楚天阔脸色不对,知道自己可能是冲动了,自从弟弟退婚后,他就头疼,没人操持的话,找个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也不容易。
看着桌上飘香的茶,楚天阔再无兴致。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楚天阔起身就要出门。
楚天行连忙拉住要走的楚天阔,开口说:“到了哥哥这里,连话都不说就要走,会不会太不近人情了。”
楚天阔无奈的说:“大哥,你不要被外边的风言风语影响。”
看着弟弟略显阴沉的脸,楚天行知道他是真的恼怒了,连忙说道:“我其实是想问问你怎么处置那俩人。”
想起夏怀初埋在楚氏的钉子,楚天阔冷声说:“李成渡我会安排人查,等查清楚了之后他就要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楚天行闻言点点头,很好,起码没有妇人之仁。于是他开口说:“盛泽镇也这么处理吧,九州集团养了他这么久,竟然因为一点钱就背叛,真是浪费这么多年九州的付出。”
说到恨处,楚天行不由得啐了一口。九州集团成立之初,就已开始在国内扶贫,盛泽镇就是九州集团扶贫的人员之一。楚天行当初看山沟中出了个金凤凰不易,就把他放到了九州的子公司,没想到他做的不错,于是在升职时一路开绿灯,没想到扶贫扶出个白眼狼。
看着一脸愤愤的楚天行,楚天阔知道盛泽镇是他的爱将,但是爱之深, 恨之切,这般背叛者,怕是要迎接两家最严厉的报复了。
楚天阔走出办公室,进入楼下的酒会中,灯红酒绿的宴会厅中,夏临沧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喝酒。
“夏总怎么回事,怎么看起来跟刚才不一样。”
“怎么看起来身上的气息更冷峻了,冷的让人难以靠近。”
几个在江浙的总裁正在窃窃私语,围绕着夏临沧不敢近前搭话。
楚天阔端起酒杯一屁股坐到夏临沧身旁,举杯相邀,开口问:“夏总是怎么一回事,短短一个小时,风格突变,在这里装霸道总裁。”
夏临沧仰头,烈酒顺着喉咙滑下,辣的他胸口直发痛。
一旁的许幻山一把拉过楚天阔,在他耳边低声说:“刚刚来的消息,夏氏与时氏几个股东把手里的股份卖给唐氏了。”
楚天阔闻言一惊,夏氏与时氏的股东除了本家之外,散户手里的股份少之又少,这样不顾一切的如入场,怕不是要被两家联手吃干抹净。
看着一脸疑惑的楚天阔,许幻山怜悯的说:“夏氏起码要分割出去半个物流公司,时氏的建工集团也是 要面临分割。”
“来势汹汹,必有所求,这样看来,还是为了一件事,看来我们内部还有大鱼啊。”
“敢伸手,就把他的爪子剁掉。”夏临沧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