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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瞎哈_分卷阅读_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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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

    梁成砚的牙被磕着了。

    秦梦阑的嘲笑声刚开了一个头,就被埋没在了唇齿间。

    梁成砚直接将她压在了松软的毛毯上,一米八八的身躯铺盖下来,不让她一片肌肤暴露在外,除了那一双在空气里乱挥的臂膀。

    腹部抵着腹部,隔着一层棉质的衬衫衣料,一个柔软细腻,一个坚硬粗糙。坚硬粗糙的那个喜欢摩擦他身下的柔软,一边不停得在冰肌玉骨上游移,一边有因为重力或是皮肤丝滑的缘故,从他铺盖的身躯上滑了下来。

    梁成砚滑了几次,终于无师自通得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他抬起身,脱掉了原本就领口大开的衣衫,露出了精壮白皙的上半身。黑夜里弥漫着花楸树树枝的焦木味,淡淡的带着一缕果香。跳跃的篝火照耀不到他的脸,但照得到他黑亮垂直的发,硬挺斜飞的眉,负气抿起的嘴唇。

    直到梁成砚□□得弯腰而下,秦梦阑才看进他的眼睛。

    湛黑,明亮,还有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意。

    秦梦阑怔怔得躺在毛毯上,一动不动得看着她喜欢的人俯下身,严丝合缝得覆盖在她的身上。看着他从额头开始,舒缓的,带着电流的,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怔了怔,不知道是因为脱光冻着了,还是因为想到了什么旧事而伤感,秦梦阑的眼角淌出一串晶莹的泪水。晶莹明亮的一串泪水,沿着脸颊流到通红的耳框下,滴在了脑后。

    梁成砚静了下来,用火热的手臂夹住了她的腰,一边收住自己的冲动,一边咬起她的耳朵,声音是隐忍不住的沙哑:“是不是觉得冷?我抱你回卧室。”

    秦梦阑一泓清泉的眼睛里泛起了红色的涟漪,滴滴答答的,更多的泪水溢出了眼眶。

    梁成砚的身子僵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会惹到人哭。

    “梁成砚,”秦梦阑看着梁成砚有些发慌的眼眸,嘴角掠起一个玉兰花开的清雅笑容,动人心魄得足以让人忘形。似乎就是为了扣住他的心弦,又是为了折磨他的神经,缓了半晌,秦梦阑才张开双唇,动情道:“我爱你。”

    不同二十多年的那个清晨,她妈妈梳着头发,对着一个她不确定的男人,说服自己说了一个判定句:“我是爱你的。”

    爱就是爱,不需要通过别人判定,也不需要自己说服自己。

    篝火燃烧的这一个晚上,梁成砚得偿所愿。

    不同于身体里沸腾的热血,行至一半,一股冰凉的血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到了他的脚底。

    梁成砚怔了怔,知道自己捅破了什么,厚着脸皮问他身下满脸酡红的玉兰花,想要套牢他的唯一:“乐维斯,卡地亚,宝格丽,你喜欢哪一个?”

    秦梦阑的脸色十分不好,没有什么耐性。毕竟是第一次经历,经历了二十分钟了,tm还不够吗?!

    有气无力得仰躺在床上,秦梦阑真心得请求他:“能不能出去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八分的美人,沾染了之后就会跟吸、毒一样,祝我们大梁好运。

    ☆、小鱼干

    从冰天雪地的新西兰回来,秦梦阑直接得了重感冒。

    一回到宿舍,秦梦阑就全身无力得躺到了床上,感觉自己的眼皮千斤重。额头滚烫不说,喉咙也发痒干涩。每讲一句话都跟开炮一样,不但声音模糊沙哑,喉咙里也是火辣辣的一片,一口水下去也会刮得喉口生疼。

    罗静给她盖好被子,喂完药,慢悠悠得从床上爬了下来,诧异道:“她抵抗力不是蛮好的吗?三四天没见啊,怎么会catch这么严重的cough?”

    王珊珊一把扔掉手上的提拉绳,嘟囔道:“罗静你有完没完,六级都考过了,跟我们拽什么四级词汇。梦阑catch的是cold,不是cough。”

    张裕自觉屏蔽了她俩的口舌之争,公布真相道:“梦阑那个身体,放雪天里冻一天都不会生病。我只能说,她是被折腾坏的。”

    “我天...”罗静惊讶得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得回望了一眼床上虚弱的人。

    王珊珊点了点头,一点儿也不意外:“学长一口气能跑十几圈呢,怎么会缺乏耐力和体力?”

    “我也这么觉得的。相较于体力,这事明显更需要耐力,哈哈哈。”

    床上的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一边转移她们话题道:“如果我是你们,我会打开外边的行李箱,看一看有什么新西兰特产可以占为己有。”

    话音一落,叽叽喳喳得三个人瞬间涌到了客厅里,争抢起伴手礼来。什么耐力和体力的,跟她们都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这瓶蜂胶给我!”

    “不要跟我抢,这瓶胶原蛋白是梦阑特地买给我的。”

    “我要羊毛毯!下次来天葵的时候,我就可以将这条羊毛毯披在身上。”

    冲完厕所出来的马珊珊看着她们瓜分礼品,看得特别羡慕:“哎,秦梦阑对你们仨真好。”

    王珊珊“唔”了一声,傲气凛然道:“当然啦,不对我们好,难道对你们好吗?”

    这个学期处下来,两个宿舍的关系破天荒得破了冰。就像美国跟古巴建交了一样,两个宿舍的人居然能在厕所门口和和气气得聊天了。

    罗静弯腰翻了翻行李,翻出一袋进口的小鱼干,递给了手还没洗的马珊珊:“别听珊珊瞎说,梦阑也给你们宿舍带东西的。”

    “是的,都是一个宿舍的同学,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张裕补送了一包巧克力,友善道:“好像这个星期轮到你们打扫厕所和洗手间了。”

    马珊珊抱着零食回到了宿舍,什么感觉没有,就是感觉好气啊。

    什么叫“轮到”她们宿舍打扫厕所和洗手间!!

    明明“一直”都是她们宿舍承包公共区域卫生的好嘛?!

    ~~~

    今天晚上的《房地产投资分析》公选课是本学期考前的最后一课,除了秦梦阑一个人留在宿舍睡觉,王珊珊她们仨照例买了辣条和瓜子去上课。阶梯教室上课就是爽,老师一个人在上面讲,她们一波人在下面讲,别提有多热闹了。

    只不过,今天要点名。

    不要问她们仨怎么知道的,选课之前她们就打听清楚了。金融学院的老师普遍和气生财,一个学期只点三次名。清明和端午的时候点过两次,今天再不点名,她们的平时分都不好算。

    为此,王珊珊准备了不少装备。等着自己喊过“到”之后,她就移形换影坐到后面一排去,捏着嗓子帮梦阑答“到”。

    掏出一顶金灿灿的假发,王珊珊先掏出了一把梳子,疏通了假发的纹路。然后趁身边没有人围观的时候,再掏出一面镜子,偷偷将假发戴到了自己头上。

    就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边上多出了一个金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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