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否则——”
“否则什么?”男人托起了她的臀部,她一紧张,搂住了他的脖子。
呼吸纠缠,她的脸,渐渐犯上了红晕。
“我要告你!”
“告我?”赫连墨浅笑,眼底酝酿风暴。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那样的事情,他们,怎么敢?
欺骗他的女人,然后再给她设计圈套?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本来,他是可以如实告诉小女人的。
但是,她当初在婚礼上的决绝让他知道,他的信用在她面前已经破产了。
所以,他只能采取这么无耻的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如果,这样会让她恨他的话,那就恨吧!
“对,告你!赫连墨,你敢——什么?”气势随着突然窜入的大掌变得淡薄,她松手想要护住自己的清白,却不想,将自己更完全地投入了男人的怀中,身体被他横抱着放到了床上。
舒适的面料磨蹭着她柔嫩的手腕,她才后知后觉, 看到了男人眼中那汹涌的欲望。
脸色, 瞬间,变得煞白。
曾经的一切,仿佛潮水一般涌来。
“赫连墨,不要,让我恨你。”
恨我吗?
男人心中倏地一痛,随即嘴角的笑意更浓,“我更喜欢你爱我。如果你不能爱我,那我便爱你。用我的一切,身体和灵魂,都来爱你。”
他的信誓旦旦蛊惑她的神智,她眉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凄凉。
衣服,被他一件件褪下,她看向他的目光,却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疏离而冷漠。
仿佛他们之间只有赤果果的交易,没有感情,没有爱情。
甚至,连一点欲望都没有。
手指,攀上她的后背,将她托起,他霸道的唇直接覆上她的。
辗转反侧,暧昧成痴。
只一吻,便是永久。
只一吻,便难舍难分。
即使,她抗拒,依然在他霸道的热情下,渐渐融化。
手,不自觉地爬上了他的脖子,她搂着他,听着他的呼吸,申银渐渐从口中溢出。
哀婉而动听,缠绵而痴迷。
赫连墨搂着小女人,吻得缠缠绵绵之际,他眸中闪过一丝明光。
等再俯首之际,却化为了虚无,他将小女人抱入了浴室,温柔地擦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那种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却被他再次揽住,而那原本擦拭她后背的手,也爬上了她的丰满。
揉捏,摩挲,亲吻,撕咬。
他势必要将她体内的全部欲望给唤醒,让她跟他一起沉迷。
每一次的动作,像是野兽一般凶猛,却又分明有着分寸。
让她的身体燃烧,却不让她感到任何的痛楚。
在他的亲吻中,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柔软的棉花,一股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她便蜷缩成一团,而那最里面最瘦弱的,就是她渴望浇灌的爱心。
缠绵,痴缠。
他在吻,她无法去逃。
他的触摸,让她难耐,却不能让她逃脱。
她在他手下,变成了他最爱的乐器,听着她奏出动听的声音。
他终于长叹一声,俯首吻住她丰满,而手指也蜿蜒而下,挑/逗她身体的极限。
轻柔,细致,缠绵。
他的手指仿佛施了魔法,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嘤咛出声。
身体颤抖,表情纠结,她在他手指下瘫软。
声音高亢,嘴唇轻咬,她又在他的手指下苏醒。
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身体也被他调理地极佳。
在她开口的那刹那,他完整地将自己与她融合在一起,霸道地占有她的甜美。
恬不知耻,又理所当然。
“赫连墨,你混蛋!”她咬上了他的肩膀,那种些微的疼痛,为他助了兴致,他将她压在浴缸中,毫不犹豫地入侵,撤退,再次入侵。循环往复,七擒孟获,他欲擒故纵地把她当成了他的猎物。
每一次,都让她嘤咛出声,每一次,都将她欲出口的话,唤成了他最喜欢听的声音。
流水潺潺,暧昧无限。
她在他的霸道里退却,而他却在她的身体里沉沦。
他们,明明有那么多不适合,最后却在一起了。
只因为,他的身体在进入她的那刻,才感觉到家的感觉。
而她,也——
全身酸软地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
皱眉看向旁边,这个陌生的地方,乔睿迩才恍然,她昨天晚上,竟然又在赫连墨那厮的瑟佑下臣服了。甚至,还忘了跟那个神秘人联系。
拿出手机,电量显示满格,她找到那个号码时,却突然黑了屏。
“怎么会这样?”她拿着手机左右鼓捣,上面显示的字让她忍不住嗤笑。
“抱歉,你拨打的号码,已经搬到外太空去了。”
很显然,这是一个屏保,并且,屏保时间设置地很短。
估计,只有那个人才能做出来,乔睿迩试着解了锁,那人的电话,立刻就显现了出来。
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拨打,却在电话未通之际,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