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陌不置可否,只是说:“要问什么快说吧,我儿子睡觉认床,你总不能让他留宿吧。”
“你没否认,”罗可笑了,“说明我技术还是可以的,是不是?”
“是、是、是……”沈陌不耐烦地点点头。
罗可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好,那现在我们正式开始要做的事情吧……之所以花这样大的功夫请你来,是因为最近的一切事件,你在中间都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
“什么意思?”沈陌不明白。
“虽然不太明白具体,但是我刚刚得知,最近的所有事件,都是‘伤痕’导致的。”罗可说道,“而最近和‘伤痕’联系最紧密的,其实就是你,所以想要找到‘伤痕’,其实最关键还是在你身上。”
“什么意思?”沈陌问道。
“就是说,‘伤痕’一定是近期才沾染到你身上的,一定是你做过了什么事情,才让你染上了‘伤痕’的诅咒。如果知道了你具体的哪一件事情让你沾染上了‘伤痕’,那么也就基本能知道‘伤痕’是从哪里产生来的了。”罗可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那你要怎么知道?”沈陌笑了,“我哪天不小心去公共厕所的时候沾染上了‘伤痕’,我也不知道啊。”
“如果真的是遇到这样的事情,那我没有任何办法。”罗可说道,“只能继续等着后人发现了,但是如果现在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导致你被‘伤痕’诅咒的话,我觉得我有必要立刻就知道。”
“那这样的‘其他的事情’,你打算怎么问出来?”沈陌反问。
“我也不知道,但是试一试吧。”罗可说着,拿出一沓信纸和五支圆珠笔放到沈陌面前,说,“现在把你最近干过的事情都写下来,能记得多少是多少,都写下来,我们一件一件排除。”
“这样的工程是不是太大了一点?”沈陌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五支圆珠笔顶得住吗?”
“行吧,那我把工作量缩小一点吧。”罗可想了想,说,“你从今天开始倒着往前写,把你每一次干过的见血的事情都写下来,要毫无保留地写下来,你干过的很多事情我是知道的,你如果不老实写……”
“我会的。”沈陌打断了罗可,“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这里的。”沈陌一秒钟也不想多听罗可说那些威胁苏璨和遥遥的话。
“行,那就开始写吧。”罗可摆摆手说。
沈陌不想废话,开始拿过信纸一边想一边写着,他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地全部都写下来,但凡他确信罗可一定不知道的事情,他都一笔带过或者干脆不写。
而罗可就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他写,不停地提醒他是不是漏掉了什么,有些东西沈陌佯装着一时忘了补上了,而有些东西沈陌则直接否认没有发生过或者是扭曲了整个事件。
“你这样可不行啊,你看我都提醒你这么多次了。”罗可摇摇头说,“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啊……现在苏璨和遥遥在这里,我不想丢你作为丈夫和父亲的脸,你应该明白吧。”
“你敢打他们的主意,你就死定了。”沈陌恨不得现在就把手上的圆珠笔扎进罗可的大脑里去。
此时,遥遥正伏在苏璨的大腿上睡觉,苏璨给遥遥唱了很久的歌,也有些疲倦,正坐着在打盹。这样的场景,似乎让沈陌回想起来那些和他们一起度过的周末。有时候沈陌也会炒蛋炒饭当做晚饭吃,然后他们就在慵懒的夕阳光下静静地等待夜晚的到来。有时候沈陌会说些他年少时期的传奇故事,当时添油加醋的。而又有些时候,则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地坐着。醉红的夕阳光划过夜晚阴影逐渐漫上的墙壁,那样的景象很美,能让他感觉到家的存在。
然而这一年里,他都是一个人生活,倒也觉得有些习惯,就好像感冒久了的人忘记正常呼吸的感觉一样。可是在看见苏璨和遥遥的一瞬间,他突然又感觉到也许不久之后,他就又能找到这种家的感觉了。
但偏偏他们重逢的时候,确实在罗可的挟持之下。
沈陌还在想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了。
一个保镖打开了门,但还没等门完全打开,就有人从外面对着门猛踹一脚,借着门将保镖撞倒在了地上。
屋里的人吃了已经,所有的保镖都掏出了枪。坐在沙发上的苏璨见状,一低身抱住了遥遥。遥遥被惊醒了,想挣扎出来看,但却被苏璨紧紧地抱住了,挣扎不开。
而这来人,却是萧晓。她举枪对着屋里所有的人,大吼道:“全都不许动!”她怒视着屋里的人,拿枪的手不停地颤抖着,显得她很是激动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