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欢。”
静脉处传来一阵疼痛,这人又故伎重演。
可她却不会再扒他衣服,听他的心跳了。
被戳破心事,凌楚翘恼羞成怒,只能拔高音量掩饰自己的心虚,“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换做被谁吻我都会心跳失常的,不信你被别人的吻的时候能心静入水。”
胸脯高低起伏,频率很快,幅度很大。
眼眸炽热深情的盯着她,丰自明低低开口,“我只被你吻过,别人一凑上来我就觉得恶心。”
这两年,看着她身边的男人如走马观花,换了一个又一个,他从最开始看着气愤,到后面渐渐都要麻木了,不是没想过试试别的女人,只是那些女人一靠近自己,他就受不了。
一直觉得是因为钟二跟安小五找的都不是正经女人的缘故,实则,男人身体忠诚是忠于自己的心。
“.....”凌楚翘彻底呆了,反应不过来了。
心想,我也只被你吻过啊。
但这话她不能说。
说了他会更得瑟。
丰自明松开她,抬手上演一出摸头杀,“我先走了,给你一晚上时间消化准备。”
“.....”她确实需要消化,可她需要准备什么?准备接受他还是准备拒绝他?
怎么就这么自恋呢?
太不要脸了简直。
直到车子开动的声音响起,凌楚翘才回过神来,气鼓鼓地看着已经上路的轿车,车窗上伸出只手,冲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回想他刚刚说的话,除了要追她,好像还有求婚?
难道他当时也在现场?
不应该啊,如果在现场,他早就蹦出来把她拽走了,就像过去无数次把她从不同场合拧出来一样。
明明已经没关系了,还一天到晚对她管东管西,干涉她结交新友。
.....
丰自明当然没在现场,是钟斯年连线直播给他看的。
他看到后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只是一直占线。
于是,他就跑到她家门口守株待兔来了。
在等她回来的一个多小时里,他想了很多,这两年,眼看着她流连在各色男人中间,他渐渐对复合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很多时候都想,如果她真能找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男人,他可以彻底放手,成全她的幸福,而在那之前,他会看好她,不准她在外面胡来,作践自己。
可今晚,看到她被别人求婚,即便隔着网络,他心里也很不平静。
只要一想到,她跟别人结婚,一直被另一个男人睡,生完全与自己无关的孩子,日子久了,她会忘记他,或者也不忘记,但想起内心也不会有什么起伏,他就受不了。
完全无法接受,她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的这件事。
既然不能忍受,那就摧毁这个结果发生的可能。
想来想去,只有重新让她属于自己是最好,最放心,最一劳永逸的方式。
他还不信,自己真就搞不定她个小丫头片子。
......
凌楚翘失眠到半夜三更才睡着,第二天顶着化妆都掩盖不住的黑眼圈上班,屁股还没在办公桌前坐热,助理就敲响门,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进来,“凌总,这是花店刚送来的。”
凌大小姐貌美如花,像被送花这样的日常,经常都会有。
助理已经习以为常,连是送给你这样的字眼都不需要再说了。
换做平时,凌楚翘多半会让她拿下去扔掉,或是分给公司其它女同事,而今天。
“拿过来我看看。”她想起昨晚放言要追自己的男人。
助理微愣,抱着花上前。
凌楚翘接过,嗅了嗅,拿起夹在花束中的卡片,上面刚劲有力的文字,写着,“老婆早上好,中午一起吃饭。”
不需要留下名字,单是这无比熟悉的字迹,这仅一人叫过的称呼,她就知道,送花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