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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自明并没有真的离开,就在她病房外站了许久,听见里面压抑的抽泣声,心里也像是被针扎似乎的,难受得慌。
他都不确定了,她到底是在为他哭,还是为自己没能顺利嫁给钟斯年而哭?
如果是前者,明明心里还有他,为什么又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如果是后者,那他真的是再也不想理她了。
.....(以上正文里有写,这里简单带过,忘了的可以翻看前面51—84).....
上午,钟启合过来看她时,凌楚翘提出了放弃决定,“非常抱歉,我拆不散他们,没办法满足钟伯伯开的条件,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在跟我爸多年交情上,暂放灵素一条活路,别撤资。”
如果他现在撤资,那就真的完蛋了。
就算是把自己卖了,她也筹不到那么多钱。
更何况,她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出卖自己的事,心知,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像这次这样幸运。
好在钟启合尽管失望,却也没有为难的她。
他说:“从他把那丫头带回家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伯父知道你已经尽力,我不怪你,反倒是对你感到抱歉,让你无端牵扯进来,受委屈又受伤。”
受委屈是有的,受伤也是实打实的,但一个长辈突然跟你说抱歉,她心里还是怪不好意思,承受不受。
“伯父你别这样说,应该是我对您感到很抱歉才对。”因为个人主观思想原因,她并没有尽心尽力的去办件事。
钟启合是真挺喜欢她,直叹,“没能让你做我儿媳妇,我感到很遗憾。”
凌楚翘干笑。
又听,“放心吧,就算一开始不答应,我也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的撤资,怎么说我跟你爸也有几十年交情。”
凌楚翘愣住,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谢谢伯父,我会把你的话说给我爸听的。”
至从钟启合利诱她答应联姻,凌浩楠就气愤填膺的说要跟他绝交。
钟启合并未在待多久,他离开时凌楚翘由衷说道,“钟伯父,我觉得钟哥哥跟林听感情挺好的,两~情~相~悦你可以试着给他们个机会,结局并不一定会是坏的那个。”
钟启合微顿。
她又接着补充,“就算是坏的也没什么大不了,无非就是痛一场,等痛过了这心也就放下了,总比一直惦记,拿不起放不下要很多。”
一直得不到,就会一直想,即便将来结婚了,心里也始终留着份遗憾。
钟启合没有明确表达,但感觉已有松动迹象,于是凌楚翘出院后便自作主张的把自己不是钟斯年未婚妻的事给坦白了。
至于,后面他们会怎么样,那就全看他们两人的造化了。
钟斯年与凌楚翘这婚,还没开始订就吹了,圈内知道的人甚少,更何况是远在异国进行封闭式训练的袁穆?
等他无意中从父母嘴里听说这事时,凌楚翘已彻底与钟启合解除合约。
他在电话里问她,“都说忘掉旧爱最好的方式是时间跟新欢,你有没有想过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她回,“开始新的感情是早晚的事,但前提是我得遇见让自己心动的,不然新欢再好也没有用。”
如果说袁穆是变相的暗示,那她就是变相的拒绝。
“师兄,你也二十好几了,有没有想过什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回来?”如果前面不够明显,那到这里就很清楚明白了。
这样的拒绝可以减少些尴尬。
“呵。”袁穆在那端轻笑一声,“随缘吧。”
.....
脚伤彻底痊愈后,凌楚翘回南风搬自己行李,遇上林听,一没忍住就把事情都招了。
全盘托出,心里的愧疚感没了,对这件事,她才算真正的放下了。
当晚,她约了一大群朋友,组了个局,又唱又跳,又喝酒,放肆发泄最近的憋屈的坏情绪。
丰自明到时,她已经把自己灌得烂醉如泥,趴在桌上连腰都直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