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兔子似的。
可如今才不到一年,萧予白的身手就已经深不可测,别说是对自家王爷,即便是对这京城任何的达官贵族,甚至是皇室贵胄,她都不放在眼中。
风随不禁感叹道:“这是一个人吗……”
江玄墨皱眉问:“你说什么呢?”
风随道:“属下觉得,萧小姐的变化实在太大了,简直判若两人啊。
若是现在跟旁人说起从前的萧小姐,说她胆小又怯懦,估计旁人会以为属下糊弄人吧?”
江玄墨一怔。
他似乎从没细究过这一点。
以前,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萧予白这个人,只知道江恒的未婚妻是从太虚观接回来的一个不受宠的嫡女,连脸都记不住。
可自从他和萧予白在乱葬岗相遇之后,这女子就不断的给他惊喜。
即便是萧予白脸上有疤的时候,他也觉得这女子美的不似凡人。
如今想来,确实奇怪。
若是萧予白真的这么引人注意,那为何从前要那般低调?
江玄墨的脑中划过什么,道:“你派人去一趟太虚观,查查小白这些年在太虚观的生活。
她从小到大在太虚观都学过什么、平日里都做什么、在太虚观还认识什么人,一定要事无巨细的查。”
“是,属下这就去办。”
江玄墨第一次有了这样奇怪的念头。
这个人……真的是萧予白吗?
……
城西,丰年巷。
紫莲在马车外道:“小姐,到了。”
萧予白和萧予灵下了马车,只见这巷子口已经被人用栅栏挡住,里面站着两个青壮年,手里拿着铁锹木棍,防备的看着萧予白等人。
萧予白身后的大汉立刻站出来,呵斥道:“这是我们陛下亲封的县主,奉陛下之命前来接管瘟疫一事,还不让开!”
青年手持铁锹,恶狠狠的瞪着萧予白。
“不让!你们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抓了人关起来,让我们得了病的死在一起!
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和自己的家里人死在一起!朝廷既然不管我们百姓的死活,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本事就杀了我们!”
“找死!”大汉立刻拔刀。
萧予灵急忙道:“不可以对百姓动手,我们是为了治好百姓,控制瘟疫,怎能动武呢?”
她看向栅栏内的青年,道:“这位公子,我们并非要将染病的人关在一起等死,而是将你们集中起来避免感染其他人,也好一起治疗。
若是我们真的不顾你们的死活,便可以让官兵闯进去,何必在此好言相劝呢?请你挪来栅栏,让我们进去吧。”
青年仍是不肯:“你说的好听,不过是花言巧语骗人罢了。
前面芝麻巷的人染了病,早被一刀捅死了,好些人可是亲眼看见的,几条街都传遍了!
你们现在还想用同样的办法哄骗我们,休想!
今日要么你们杀了我们兄弟,否则绝对不让你们踏进这丰年巷半步!”
萧予白的脸色一沉:“芝麻巷杀了人?除了我,还有谁掺和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