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
江玄墨冷声道:“她不会知道任何事。”
谢止礼叹了口气,道:“她看得出来你有法子帮她,可你没有帮,这次她想不通,难道下次还想不通?
玄墨,你也说了,她如此聪慧,总有一次会想通的,她是如此简单直接的女子,若真到了坦诚相见的那日,便真的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江玄墨看着桌上的棋盘,黑子已经将白子牢牢控制住,可那白子仍在拼命的挣扎突围。
他的指尖捻着一粒黑子,稍一用力,黑子便在手指尖碾灭成灰,随风飘走。
“我说了,此事可以两全,在她发现之前,我一定能完成。”
谢止礼摇着折扇,看着江玄墨冷硬的脸庞,不再多说。
……
萧予白返回沧澜苑后,房间里已经支了个简单的床,她就这么就近守着紫莲。
她看着紫莲昏睡着的鼻青脸肿的小脸,脑海中又闪过江玄墨的脸。
那双如旋涡一般,深不见底的黑眸。
她闭上双眼,意识缓缓进入空间。
琉璃趴在神木鼎上,问:“你深更半夜在这里走来走去的,这些药材又不会跑,你想什么呢?”
萧予白的身影在空间中走来走去,看着收拾的井井有条的空间。
中央空地种着各类药材,一旁的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都是她闲暇时炼好的丹药。
萧予白看着远处,说:“这空间原本很大,可除了现在这些,其余的全都炸毁了,很多功能也失效了,这段时间我灌注了许多真气,空间都没有明显的修复。”
琉璃打了个呵欠:“那就是真气饱和了呗!或者需要更高阶的东西来修复,你就为这个睡不着?”
萧予白摇摇头:“不是,我在想若我一直留在大崇,接下来的生活无非是嫁人生子,否则迟早会被赶出家门,或出家修行,否则在这个大崇,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子还能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萧予白抿唇,良久,轻声道:“权势,我想要权势,要大到足以掌控我自己的生活。”
琉璃道:“臭丫头,权势二字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你需要人脉、财力、声望,甚至是军队……很多东西呢!”
萧予白笑笑:“是啊,很多东西,大名鼎鼎的摄政王不正是有了这些,才叫人不敢冒犯,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吗?现成的教科书就摆在那里,我总能学会的。”
琉璃嘟囔着:“教科书?什么东西?”
萧予白已经退出了空间。
她起身到了桌边,拿起笔正要写信,可本能让她觉得这送出去的信件未必不会被人拦截偷看。
“罢了,明日再说不迟。”
第二天一早,萧予白醒来时,紫莲仍在昏睡,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萧予白又让人喂了她一些汤水,便出门去了。
她在城中的茶楼包间里坐了许久,红菱终于姗姗来迟。
她穿着素色的衣裙,脸色有些苍白,全然不像之前那样春风得意。
“小姐找奴婢来,是打算对萧予月那个贱人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