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凛凛的在桌子上打了个爽快的鸣。
老师被气得声音都发抖了“这,这是什么?”
“名古屋!”吉田春干巴巴到。
“谁跟你说过上课可以带鸡?”老师咆哮到,然后觉得不对“不是上课也不准带,总之学校禁养宠物。”
“为什么不准养?老师向学校申请一下不就好了?”之前在学校也是被班主任抓包,但是唆使她一去申请就通过了,这个对学校规则毫无认知的家伙便以为每个学校都是如此。
老师咽下一股邪火,努力的不想把课堂秩序混乱,便忍者气对这二缺到“总,总之你先把鸡放食堂——”
“才不要,一个个说喜欢鸡的都是喜欢鸡肉,名古屋的肉是臭的,根本没有值得惦记的地方。”
“那你要怎么办?带着鸡上老师的课?信不信老师把鸡绑在你头顶?”
“别欺负鸡啊混蛋!”吉田春抱着鸡看恶魔的一样瞪了老师一眼,然后拉开窗口抱着鸡就跳了下去——
整个教室都懵逼了,然后刷的站起来凑到窗边,他们这里可是三楼,那二缺腿断否?
只有水谷雫将脑袋撞到桌子上,那个家伙真的一刻以不能大意。
但吉田春的运动神经也真是逆天,三楼下去就跟跳了个台阶墩,众人眼睁睁的看着他活蹦乱跳的抱着鸡跑离了视线。
老师顿时松口气,让大伙儿回去接着上课,众人还意犹未尽,还是迹部发话将人按下来的。
迹部觉得他好像已经忍不到交换日结束了,他现在就想把那家伙赶走,这里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不华丽的事?简直不知所谓。
所以说人一旦陷入了双重标准,同样的事就别想做出客观判断,这大少爷怕是忘了自己女朋友做的那些事了。
要真的一条一条往身上套,谁更过分还说不准,可对于自己恋人就完全是无原则的忍耐,不过迹部这会儿没这个认知,但很快他就发觉了。
无他,因为下课之后,西门庆又跑到他前座支着脑袋羡慕到“这好啊,吉田同学,早知道我也可以把阿花带来的。”
说着抓着迹部的手揉搓到“呐,我想我家阿花了。”
“谁是阿花?”迹部皱眉,只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就是我家那只长得和你像的大公鸡啊,老漂亮了,跟孔雀一样华丽。”
“你说谁像公鸡?”迹部一把将手抽出来,掐着她的脸蛋往自己这边带,不顾她的疼呼到“先说话,本大爷以及足够迁就你了,你在我的玫瑰园种菜,最后没有修理你,你说来年要搭葡萄架,也同意了。”
“但你要还敢得寸进尺想建鸡舍和狗窝,你信不信今后在这里不让你碰一粒土?”
“可你总得适应的,我养得又不多,放两只在花园菜园里吃小虫子多可爱呀!”西门庆不满到“反正我以后是绝对会养的,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迹部脑中突然出现一副清晰的画面感,那就是他的白金汉宫里,精心打理的花园旁,两只鸡啄着地来来回回,要是跳出一条狗跟他们打架,那可好玩儿了,他被这画面辣得睁不开眼睛。
深吸了几口气才稳住情绪,好声好气的试图跟她沟通到“养猫怎么样?或者直接养两只孔雀也可以,总之别养鸡。”
说到最后他的尾音都破了,西门庆鄙视的瞪了他一眼“我谢谢你,我就喜欢自己把小黄鸡一步步养成大公鸡,你凭什么剥夺我的成就感?”
说着不再理会迹部出了教室!
迹部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最让他难受的不是今后必须在家里养鸡的事实,而是自己每到这个时候就先行让步,甚至打从心底开始认同这个事实。
就比如一开始那家伙在玫瑰园种的菜,他自从知道后每次经过就免不了要看两眼,一开始还觉得各种碍眼膈应,可渐渐的居然觉得和玫瑰搭配有些可爱了,甚至偶尔看见杂草还会帮忙给她拔了。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会发现这是对他美学的亵渎,可那又怎么办?华丽这个词他现在说起来就觉得心亏。
迹部眼见她不高兴走了,叹口气,暗道‘还是再把家扩张一些吧,正好他可以修一个马厩养几匹马,干脆一块儿了。只不过和前庭要完全隔离,他丢不起这人。’
一旁的水谷雫僵着手有些懵,这两人已经开始打算结婚以后的事了吗?她还一直以为自己和春之间的进度已经很快了,原来根本不算什么?
西门庆去了楼下的自动贩售机,想买点甜饮料喝,就看到刚刚从课上逃走的吉田春缩在贩售机角落被那只大白公鸡拼命的欺负。
他捂着头,想把鸡抱怀里,可鸡就是对着他脑袋啄,整个一鸡毛乱飞到的混乱场景,偏偏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说,这一上午,你给它吃东西了吗?”西门庆好笑的问。
“有,早上给它吃了卷心菜。”吉田春边躲边回到。
西门庆点点头,鸡鸭倒是可以吃白菜的,切碎了混着谷物和水,其实比光撒小米要好得多。
她塞了零钱,在售货机里买了一包小饼干,捏碎了洒在地上,那只叫名古屋的鸡顿时就不啄吉田春了,跳出他怀里啄饼干屑。
“一上午就吃一顿是不成的,鸡都是少吃多餐,要带学校喂,至少得准备齐全吧?”
不过这鸡可真漂亮,白色的羽毛一丝杂质都没有,看品种应该是白羽鸡,看吉田春的样子估计平时也养得糙,但却这么精神,鸡冠也鲜红漂亮。
西门庆摸了摸它的尾巴,虽说不如她家阿花那么流光溢彩,但手感和羽毛的光泽度也是不错了。
“最近这家伙要下蛋了,放在学校不放心,那些家伙趁我不在就欺负鸡。”吉田春捏着拳咬牙切齿到,托付给班长和夏目朝子她们,结果完全派不上用场,那些混蛋成天就琢磨吃鸡肉。
“等,等等?你说它要干什么?下蛋?”西门庆指着名古屋不可置信到。
“哦!去年这个时候就在它鸡舍里发现一颗蛋,还是熟的,今年得早点做好准备,别又捂熟了。”
这尼玛是智障吧?明显被人恶作剧了啊,他难道就这么自我催眠的相信了整整一年?周围的人也不劝劝吗?
西门庆这会儿相信这是个大少爷了,一个个都是没有常识的德行。
“那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带着鸡一直不进教室吧?散养也不是办法,万一追着女孩子啄怎么办?”
“之前的鸡舍被路障缠死了,没法带过来,预算也不够再买一个,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吧。”他摸了摸名古屋的头“总之不会让你被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