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没看出半点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画轴中的魔兽动了动,身子逐渐缩小,二哈在画轴的最左边,但这魔兽却在画轴的最右边,活脱脱就是一只黑色的猫,我伸手在黑猫脸上一点,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将我的手指吸进去,我心念一动,是否我也可以进入画轴之中了?
但让我失望的是那道原本将我吸进画轴的力量忽然开始排斥我,我的手如被雷击一般被弹开。看来我还是找不到进入画轴的方法。为什么,这些神兽妖兽都可以进入画轴呢,难道画轴有限制,不是人的才可以进?
我又想起这画轴启动之时被黑猫狠狠踩了一脚,是否我踩上一脚就能进入呢,这样想着我就将画轴往地上一扔,用尽全身力气往画轴上跳,可是随着画轴底部的圆木棍一滚,我屁股狠狠的坐在地上,画轴上除了多了一双脚印无任何变化。
我去!我摸着屁股站起来,将画轴拍了拍,心里又跳出一个想法,要不滴个血试试,反正契约神兽也要用血,说不准这画轴也需要滴血认主。于是我割破手指将血滴到画轴之中,是的,画轴发生了变化,画轴上多了一点多余的血红。
好好一张水墨山水图被我的血给弄得意境全无,我苦叹一口气:“人倒霉起来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在我说完这句话时,我刚滴在画轴中的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画轴中的一汪清池染红,那红渐渐扩散,缓缓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心里烦躁将画轴随手一扔,去你奶奶个腿,小爷我不伺候了,不就一破画轴么,连兽都能进,我这貌美如花的少年郎怎么就不让进了呢?
就在我将画轴以弧线朝身后抛的时候,画轴似有思想一般又飞了回来,在我头顶盘旋,我走到哪画轴跟到哪。卧槽!不是吧,这画轴要一直这样跟着我,那我这该有多丑啊,不论走到哪,我头顶都顶着一画轴,那别人还不拿我当怪物?
我本是降妖除魔的人,别到最后被人当妖怪除!
我伸手去扯头顶上的画轴,我一触碰到那画轴就如遭电击,浑身颤抖,眼睁睁的看着画轴在我手臂上游离,最后一下子扯开我的肌肤,没入血肉之中,疼的我只能发出阵阵吸气声,我左手紧紧捏着右手腕,那画轴似在我的手臂中搅动一般,我疼的除了吸气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额头、身上一个劲的冒冷汗,我在地上胡乱打滚……再然后意识失去控制,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的光景,麻雀在枝头热闹的叫嚣,我第一反应就是看自己的手臂,我手臂、手心皆是空空如也,一点也没有破裂后遗留下的痕迹,我明明眼睁睁的看着那画轴穿入我的手臂,游离在我手臂与掌心之间的啊,怎么会什么感觉都没有?
阴阳珠我还能随意召唤出来,可这画轴无论我怎么沉下心去感应它,始终得不到回应,也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解不开那我便不去想了,传到桥头自然直,我就不信这画轴还能在我身体里呆上一辈子。爱怎样怎样吧,总比头上长画轴要好。
眼下无风,昨夜被风吹散的符咒现在都散乱在地上,还有一大批法宝都被那黑猫踩破了,萧重楼给我留下的丹药和我自己存的丹药,还有霍离在秘境中留给我的妖龙丹、心肝脾肾等大补之物都被那黑猫踩的稀巴烂,我收拾残局的时候那叫一个心痛啊!
我叹气,看来是时候再去寻一个空间玉佩了,我清理了一下还能用的法宝,只有三样是能用的。
第一样是我一直舍不得用的困顿塔,这困顿塔是以千年玄铁打造而成,可以将小范围内的妖兽以及修者同时困于塔中,这可以算的上是顶级法宝,我一直舍不得用。第二样就是从衡燕塔捡来的发金光的小珠子,我暂时还不知道这珠子是干嘛用的,但能不被踩破,就证明他实在是个宝贝,第三样是我的衣服,除了皱了点脏了点但没破还能穿。
我将散落一地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收进布袋中,最令我欣慰的是,虽然雷咒少了不少,但是长老给我的御风咒没丢,安安静静的躺在我脚边,我将这些符咒一股脑全塞进我胸口,保命用的东西得贴心放啊。
最后拾起灵剑拿在手里,没了空间玉佩真是不方便,手里,身上一下子就多了重量,现在我还得背着这些重量往镇妖塔去,这日子真是没发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