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义;于是,只见红衣女子将头一斜,再次问道:“此话何意?”
冯宇飞也不烦躁;只见,冯宇飞将紧握的双手,负于身后,随后学着古典文人墨客姿态,兀自的回道:“世间的正邪,在我眼中,乃是笑话;你打死打伤,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在乎我所挂牵的那些人罢了……”
女子一听,瞬间肃然起敬;原本一位身前这胡渣密布的男子,乃是正派之人派出的一位爪牙,专门抓捕自己的。
现在,听这紫衣少女一说,便知这紫衣少年乃是一位拿得起,放得下之人;世间,虽有遁入空门者,无视世间七情六欲,但一生无不为天下苍生挂牵;然而,身前站着的这位少年,却是毫不在意这些,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罢了。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一位含苞待放的少女来说,又如何不值得敬畏,又如何不值得崇拜?
只见,红衣少女突然“噗哧”一笑,向着冯宇飞问道:“既然你不在乎这些,那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进着九死一生的洞窟之中?”
冯宇飞见那红衣少女,突然笑意,瞬间如心底绽开的绝世尊容一般,虚无美丽,如梦如幻,似乎只要人一碰击,就要碎了一般。
但是,冯宇飞毕竟是沉得住气的人,只见,冯宇飞向那女子回道:“我来自有我意,要是女子非要说我跟踪你,那我也无话可说……”
红衣女子见冯宇飞屡次这般咬文嚼字,一时之间,便觉得有点苦涩;随后,沉凝了片刻,突然大声一笑,向冯宇飞介绍道:“我叫倩衣,你呢?”
冯宇飞一怔,赶紧回道:“叫我冯宇飞便是。”
“冯宇飞,冯宇飞,冯、宇、飞……”红衣女子,将冯宇飞这三个字,在脑海之中,重复的念道了数遍,才死死的将其记住。
随后,只见那位叫倩衣的女子,将身子猛地一转,她那一声的红衣,竟如冬天绽开的牡丹一般,绝艳高贵。
随后,只见倩衣将手一伸,向冯宇飞召唤道:“冯宇飞,快来看看,看这碑上写着些什么?”
此刻,冯宇飞被困在了这暗无天日的洞窟之中,也是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因为,洞窟外面,虽离自己不是很远,但是却有着一位手握仙阳剑的道士,一直守候在那里,如果此刻自己贸然出去,肯定会被外面的那个道士,以逸待劳,瞬间砍成两段。
这般思索了片刻,冯宇飞还是觉得不能轻易出去;突然,耳中听到红衣女子急切的召唤,他自己也不含糊,只见他双脚一迈,已是向那位叫倩衣的女子处,快步的走去了。
冯宇飞来到倩衣的身边后,只见倩衣伸手指着的,却是一位灰尘遍布的石碑;从这石碑上的色泽来看,便足可断定,此地肯定多年没有人前来了,一定是被世间人们遗忘了的一片地区。
刚才听到红衣女子口中话语之后,冯宇飞也不耽搁,赶紧定眼朝那快古老的石碑上看去;只见,那块石碑上的字迹,和刚才崖壁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显然就是同一个人所写。
但从这石碑上的字迹来看,却又与崖壁上的字迹,有着些许的差别;因为,崖壁上的字迹,从头到尾,乃是先霸气后委婉所书。
而眼前这块古老石碑上所书的字迹,却从头到尾,全部充满着一种伤心欲绝之感;似乎当初那人,在写这一行字的时候,已经是要快步入生命的最后时刻了。
片刻,只见倩衣照着石碑上的字迹,口中咿咿念道:“斩情丝,方进入;痴情人,请会反……”
随着倩衣口中徐徐念道,冯宇飞也开始注意石碑上的文字了;但是,将石碑上的文字,从头到尾,看了数遍,冯宇飞只是看出了提醒之意。
想到这里,冯宇飞便觉得,石碑上像是还有着什么字没有看完一般;于是,赶紧伸出字迹右手,将石碑上的灰尘全部拭去。
片刻,果然从石碑顶端,徐徐现出三个大字;倩衣见此,瞬间花容失色,盯着冯宇飞讶道:“你是怎么知道上面还有字的?”
冯宇飞嘴角一笑,道:“还是先看看上面写着什么吧!”
倩衣依言行事,随后,两人同时朝那石碑的顶端看去。
只见,石碑的顶端,沟沟壑壑,有无数条深刻的凹痕;像是当初书写这些字的人,因为内心愤恨,而兀自钕刻出来的。
随后,只听倩衣口中,徐徐念道:
“痴情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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