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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录取口供时,这些案件的亲人统统有一句极度相似的话,满怀悲伤和难以置信的说道:
“怎么可能?他平时也没什么异常,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呢?”
“他平时身体也很健康/他平时情绪很稳定/他平时不会去河边游泳......”
这看着是很正常的倾诉。
但是在刘芳这么多年的办案经历中,这句话是很少出现在亲密的人之间,更多的是“我当初就该多关心他/当初我就该劝他小心点。”
这代表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在他们亲人的眼中,他们的死都是“意外。”
不是抑郁症,没有病史,开车有驾照,没有任何先兆。
可要知道,所有的意外都事出有因,可能是你没有看红绿灯,可能是喝酒了,可能是以前某些情绪的积累。
但这二十余起案件,并没有原因,就是纯粹的运气不好。
这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
将这二十多起案件总结起来,刘芳得出一个“不太对劲”的结论后,却是卡住了。
什么原因导致他们的死亡?他们在死前做了什么共同的事情?遇到怎样的人?有没有过求救信号?
统统没有。
如果一点苗子都没有,没有证据佐证刘芳的猜测,那么就只能够等时间来证明,而时间的另一个代名词,其实就是“人命”。
难不成真的是我太敏感了?过上两天,可能死亡人数又会降下来......
刘芳软瘫在椅子上,稍作休息,娇姐说的对,她把自己逼太紧了,要是事件来临,以这种状态可应付不来。
既然再查下去也没有线索,或许今天是该回家休息一下了吧。
刘芳如是想着,正要叫醒李军柄回家休息,就在此时,一个报警电话突然拨通。
“嗯?”
刘芳一愣,要知道这里可是警局,能打来的都是报案电话,而且深夜打来的案件有蛮多都比较严重。
仔细一看,这个电话是一个转接,意味着是地方看守所没有办法处理,所以转到了总局。
刘芳快步走到电话边上,示意接线员不用起身,旋即拿起了电话。
“喂,这里是发城南发区警局,我是刘芳。”
听见是刘芳的声音,打电话来的警察明显一喜:
“刘芳,是负责诡异类案件的刘芳警官吗?”
“是,是我?有什么事情吗?”
“太好了......我记得上级有通知,如果有类似诡异的事件要打电话给你报备,我刚刚接到一个可能是撞鬼案件的报案。”
“什么?!”
刘芳一愣,现阶段能报案的案件只有缠发鬼案件,这只鬼并没有限制电子通讯设备。
“这个报案人有描述什么吗?有没有鬼打墙的现象出现?”
“没......没有,他甚至刚刚从乡下刚回来,然后报警,说他被诅咒了,说找人帮帮他。”
“我当时是有怀疑这是一个恶作剧,但是这个人非常笃定,并且说了一句很诡异的话。”
“他说他叫刘二,还有一种非常丧气的把握,说时我一定会相信他的,一定会上报,他会一直这么顺风顺水。”
“因为‘佛’在保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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