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济慈老和尚一样了。我鄙视的说道:“你就装吧,我看你个老秃驴能装到什么时候。我师父现在一个劲儿的问钱先生,说拜托钱先生办了什么事儿,要我问问钱良峯办好了没有,我来问问你知不知道我师父到底委托钱先生办了什么事情?”
济慈听我这么一说,明显的沉默了一下,说道:“不知道。”
很明显的这不是实话,但是我不明白这件事既然是师父委托钱良峯去办的,跟济慈还有暗月青云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为什么济慈还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好,你不是不说吗,我去说。
“那不知道就算了,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师父说钱良峯死了,然后让我师父一下子激动死咱就一拍两散,你痛快我也就痛快了。”我故意这么说着,拿眼偷瞄着济慈,这老和尚一脸犹豫踌躇了半天说道:“那是你师父,你要是觉得这么合适你就这么说。”
好可恶的老秃驴!
“那我就回去这么说了,我还得告诉师父,现在这人呢,没有一个靠得住,好不容易交个朋友吧,还见死不救,唉,钱先生您死的冤啊!”这最后一句我几乎喊了出来,济慈再也绷不住,上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你是要作死啊!你让老钱的闺女听到了还不当场就死在这里了?”他着急的说道。
“他闺女是人我师父就不是人了?我师父和钱良峯的交情那可比那姑娘的年纪还要大,你现在护着她不管我师父了就?我师父要是知道了这个信儿,保准死在这姑娘前头!”我掰开他的手生气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容我想想该怎么跟你说。”他妥协了。
闻言我坐了下来,这老和尚和我师父一个脾气,都不爱电灯爱油灯。现在这间屋子里,我和济慈一人一边坐在桌子的两边,一盏油灯的灯光忽忽悠悠的晃来晃去。我等着灯花看了一会,实在憋不住了说道:“我说老和尚,你怎么和我师父一样喜欢油灯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洛山也不是没有电,我看洛山大门那边不但亮着灯,还有监控器呢!”
“这个倒是容易解释,因为电这个东西对人的影响有些奇怪,它能破坏人体内原先的气场,让人的气息紊乱,这对于练功之人来说那简直是不能忍受呢,特别是练内家拳的人,气息的紊乱就容易打乱人的气息,让人走火入魔。”他很痛快的解释了这个问题,我恍然大悟。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当然,也不只如此。”济慈又接着说道,我赶紧洗耳恭听。
“用油灯吧,比较复古,这样就显得我是一个江湖中人。”
我倒!这算是什么理由。我刚想嘲笑嘲笑他,但是济慈这时候站了起来,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先把门窗关好,屋里顿时变得闷热起来,但是我没有抗议,因为我知道他要告诉我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济慈把门窗关好,然后又坐回椅子边上,一口气吹灭了油灯,我刚想问,他轻轻的嘘了一声:“嘘,你听听附近有没有人?”
我奇怪于他的谨慎,但是还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现在我的耳朵可再不是以前的耳朵,现在方圆百米之内我能把所有的声音听的非常仔细,我先听到了前面客房里钱婉儿幽婉的叹气声。然后我再仔细听了听,就什么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声音了。
“没有了,附近百米之内没有人,现在你可以放心的说了”我确认了一下说道。
“我还是不能说——”济慈这时说道,我一下子蹦起来了:“老秃驴,你耍我是不是!”
“嘘,你坐下坐下,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济慈一边说着一边拉住了我的手:“你自己感觉吧。”说着我就感到济慈拿起了我的左手然后在的左手掌里划拉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浑身的皮肤都变的非常敏感,我准确的感受到了那几个字,连逗号都没落下:“老宗主死因不明!”
我纳闷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济慈无奈的说道道:“你回去就和你师父说这些就行,其他的不要多问。你师父拜托的事情和这个有关,但是我是真的不能透露,钱良峯的下场你看到了。”
我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你是说钱良峯因为我师父拜托的事情才死的?再说要是说的不对我师父岂不是要生气,你这不是骗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