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三夜。
从山沟沟里的第九局,到达了京城门口。
城墙威严,高不可攀,进进出出的人来往不断,还有很多守卫的解放军战士,站得笔直,检查进出人等。
主要是检查车辆。
看我们两辆车开了进来。
立刻敬礼,询问,“你们是哪个部分的,部队进城,得有命令。”
我敬礼下车,拿出了刘部长给的指令,道:“我们是从渡江战役前线过来的,这是党中央的命令。”
规格高。
守卫挺直了身体,敬礼,道:“我们接到了命令,正等你们呢,请跟我来。”引领着走了进去。
“一别十三载啊,上次是日本鬼子来前,我走的,焕然一新啊。”
袁小奇笑着左顾右盼。
那个守卫叫来了他的领导,过来敬礼道:“总理办公室的人,传达过了命令,你们来此,有专门的人接待,请跟我来。”
上了一辆车。
引领着我们在北京四九城内穿梭。
每家每户都挂上了鲜艳的五星红旗,“十月一号就是开国大典,现在都五六月了,连长,咱们多留一段时间,能看开国大典哩。”
耗子,马开了口。
“一切命令听指挥,别废话,跟着,好好开车。”
城里人流涌动,看到开吉普车的解放军,路上的大媳妇,小闺女都咯咯笑着挥手,显得很拉风。
我们这吉普车是美国货,很显得我们身份不一般。
刘大脑袋这时还问呢,“连长大战前有规定,正营级别才可以取老婆,你说,这国民党反动派都被咱们打跑了,是不是可以娶媳妇了。”
没见过这么多女孩,心痒痒的。
马、耗子也连连问道:“对头,对头,多生几个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继续跟着**搞**,要把红旗,插遍全球。”
一个个的心里都别提多美了。
待,到了一个四合院前,古色古香的,头前带路的人,就开口了,“第九局的同志们,你们在这里休息,里面有人接待,袁先生有自己的事,要去见领导,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把袁小奇一个人领了下去。
他很从戎,笑道:“小苗,你和大黑,跟着白组长,一切听他的安排,我去去就回。”
“嗯。”
巫小苗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袁小奇就跟着那些人走了。
我们进了四合院,里面的人客气异常,“我们是总理办公室的,这是给你们安排的,嗯,刘部长没说吧,以后你们第九局在北京的办公联络场所就在这,你们先住下,其他的一切都会慢慢安排好的。”
分配房间。
我们也懒得管。
但却又一个人冒了出来,是米组长,她笑呵呵的来了,一身戎装,带着军帽,穿着军装,进来就敬礼道:“白组长,好久不见。”
她受了伤,烧伤很严重,不适合在从事行动工作,据说被调来了北京。
没想到是在这联络处。
分别已有一月有余。
我过去敬礼,“好久不见。”握手问道:“你的情况,没什么问题了吧。”
她摘下军帽,无奈一笑,“我的伤就这样了,不碍的,就是活动稍微有些不方便,和那些把命都丢了的战友,不能比。”
说的是张猛。
又一阵无奈。
就又说道:“行了,到了这就是到了家,安心休息,抽空,我带你们去北京城逛逛。”还见到了巫小苗。
揉了揉她的头。
二人感情还是不错的。
却是巫小苗给米组长害成了这样,不好意思,“米姐姐,都怪我。”
米组长哈哈一笑,连连摆手,“没事,没事,过去就过去了。”
这时。
地先生杵着拐杖也走了过来,没想到他也到了京城,笑呵呵的和众人打招呼,“都来了,他乡遇故知啊,太好了。”
他腿部中弹,保住了命,却是留下了残疾,一样来了京城。
我则眼前一亮,这家伙走南闯北,有他带路,必然能让我找到刘部长给的地址,就过去说道:“正好,有事求你,跟我走一趟吧。”
寻找花卷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