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南桥看着眼前的萧嫔,眸中闪过一丝满意。
“还有几天她就及笄了,也该让她知道她还有个老师了。”
萧嫔身子一顿,想到当初这位大人说的拜师一事。她后来跟皇上提了一嘴,但是因为这位大人没有再出现此事也就作罢了。如今看来,是当初拜师的时机未到?
“大人,可是及笄当天要过来观礼?”
若是及笄当天观礼,文武百官都会参加,未尝不可。皇上若是能看到这位大人的神通,只怕会更疼爱宛兮。
南桥颔首。
“届时,你安排一下。”
萧嫔连连点头。
丞相府。
李有书回到府中,看到陈新月又招了一名女子进府,怒不可揭。“陈新月!”
陈新月看到回来的李有书,连个眼神都未施舍,她正跟自己新招来的人玩耍,没空搭理如今老得丑啦吧唧的李有书。
李有书见此,更气愤了,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往地上掷去。
嘭的一声,杯身霎时四分五裂。
陈新月的手微顿,起身,眸子泛着冷意。
“李有书,你发什么疯!”
“看不惯就滚!”
“窝囊的东西!”
李有书火冒三丈,但想到对方的身份,拼命告诉自己:忍,一定要忍,十多年都过去了,没道理这个时候就忍不了了。
李有书深吸一口气,随后道。“还有几天就是安然公主及笄了,到时候你记得去。”
陈新月冷斥一声。“这还用你说,管好你自己的事。”想到那个安然公主,陈新月就想到了她爹的计划,瞬间觉得心情明媚起来。若是他爹的大计能够完成,她届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定要全天下搜捕多年前的女子。
至于那个安然公主,陈新月不由思绪有些飘远。
那安然公主与多年前她见到的女子惶不多让,那名女子的气质世间仅有,但是这名安然公主胜在刚至及笄的年纪。
若是届时两人都能......陈新月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呢,如今大计未成,她断不能生出什么事端。一切都等大计之后,再去实施。
李有书这边怒气冲冲回到房间,突然想起了陈新月房中的那副画,又推门去了陈新月的房间。
他要去确认一下,那副画中人,究竟是不是南桥。
若是画中之人是南桥,那南桥岂不是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拥有了此等美貌。他清楚记得陈新月画这幅画的时间,是十四年前。
南桥一直在京城,那他的儿子李景阳呢,也在京城吗?
那是他们李家唯一的子嗣了。
李有书进入陈新月的房间寻找那副美人画,却意外发现了陈新月房间中的暗格。暗格之中,躺着一本老旧的册子,看这成色,只怕是有些年头了。
翻开册子,目光触及册子上的内容,李有书陡然瞪大了双眸。
丞相府!
居然是!
这就是丞相府的秘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