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姑娘以后不要靠得太近,那姑娘就不要靠得太近了吧。”如诗点点头,很是认真地看向她,话然,完后,迅速地追上上官玄身后去。
“呃?”意思仍是不懂,只是……
如诗的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结果,怜若九的疑惑便是在已经很沉重的时候,再继续加重中。
“如诗说的一点都没错。”楚悬雨不紧不慢地顺着如诗的话再接着说,脸色凝重,似也慢慢地进入沉思当中。
“呃?怜若九定住,连再问明个原因,似乎都懒得开口,等着楚悬雨主动说明。
“你喜欢主子?”楚悬雨突然间冒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谁?我?……”怜若九眼一瞪,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回头扫了一眼后面,确定没人,而也很肯定着楚悬雨刚刚所说的那个人,说的正是她本人。
“有没有搞错对像?”
“没有,我很肯定我说的那个人就是你。”楚悬雨点点头,表情认真得有些过分了。
“……”怜若九沉默,点点头,下一刻,又把头给摇了起来,一时也无语了。
“不然,你刚刚干嘛靠着主子那么近,害我都还以为你下一刻是不是就要吻上他了,而且,你没看到当时主子的反应吗?”楚悬雨无奈,只能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
“什么反应?”怜若九一愣,听楚悬雨这么一说,终于是有了那么一点明白,只是……
“咳,难道你没感觉到?”
“感觉到什么?”
“咳,这个问题,你问主子或许会好一点。”
“……”问上官玄?她又不是嫌命活得太长了,问他,还不如问自己,只是,她也不懂。
可……
“悬雨,你就不能说再明白一些。”
话是问了,只是回答她的只是楚悬雨的背影,再加上他那只摇摆着的头,除此之外,便是什么都没有给她回下来。
然后,头一低,肩微微垂下去,脚步一抬,无语地跟了过去。
从城外县衙门出来,再到酒楼,对于为什么出府,为什么要到县衙门去,再为什么又坐在酒楼里,怜若九仍是没能把问题给弄清楚。
结果,到了现在坐下来,喝着茶,吃着点心了,疑惑仍是还存在着。
不过,按如诗的那句话说,为什么出府,等回府的时候自然便会知道,那为什么要进县衙的大门,那什么时候才会知道?
只是……
当酒楼中一阵优美的琴音传过来的时候,便把怜若九所有的注意力都给转移了过去,而他们现在的位置是坐在二楼,那弹琴的女人正好就坐在二楼的帘座后面。
美人,美得娇娇欲滴的美人,人美也就算了,连弹出来的琴音也动听得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如诗,你看那个女人美不美?”怜若九推了推如诗的手臂,让她也看一看。
“嗯,是挺美的。”如诗点点头,顺着怜若九看向的方向也看了过去。
“不过……”怜若九摇摇头,视线扫过楼梯位置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