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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办法理解母亲的想法,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跟父王互相憎恶直到最后.......至少,从那个术式之中,我看不到任何她对父王的恨意.......”
saber回忆着过去的光景,对着士郎陈述着自己的想法。那绝非是不愿想起的回忆,带着面具的自己,只有在胜利的时候才能和圆桌的众人站在一起,近距离瞻仰着骑士王的威光。
“.......saber,传说中有位骑士在离开卡梅洛城时说过——王不懂人心.......”
“那完全是胡说八道!!这个世上不存在比她更完美的王!!不懂人心?应该是那些家伙不懂王的心才对吧!!”
——对,没人读懂王的内心。就算是她孩子的自己,也没能看清她的想法。
“既然连向王起叛乱的你都是这种看法,那确实是胡说八道也不一定。”
正是因为王将内心封闭,所以才不被理解,在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之下,最终让国家崩坏。
尤其是,在确定她是女儿身之后,在那个时代所承受的压力,绝不是现在的人们能够想象的吧。
“那就干脆趁这个机会,好好问一问那位‘王’真正的想法。”
“.......说的真轻松啊,士郎。不过,是呢,必须问清楚才行......”
“啊,会有机会的。在这场圣杯战争之中.......”
——不过,那是在将这次的异常全部处理完毕之后了.......
“这里还不行吗,玛奇里.佐尔根?”
深山町的外侧,树海围绕的森林。在经历过一次大战后的现在,某种意义上是受到监视最少的地方。
以及——某种意义上非常合适跟那家伙会面呢,代行者的眼睛被施下了一定程度的‘灵视’能力,现在这个森林,简直成了亡灵的居所,各种灵体在林中来回穿梭着,无法找到‘回去’或是‘上去’的路,只能永远地在此迷茫着。
“.......不错的地方啊,少年人。跟老朽的这具身体意外的契合呢。”
老人慢慢从土地中出现,就像破土的树木那样,好像将根都刺进了地面之下。
“头被砍掉还能活着,寄生型的怪物吗?”
saber眉头微微皱起,她确定自己曾经斩下过这个老人的头颅,不过,这次再度现身,在身体上却有了些不同。
“被这位英灵阁下斩去头颅是老朽的第一个失策,而第二个失策,哼,正是这具该死的**了。没想到那个死灵法师,居然被恶魔下了诅咒.......而且居然强到这等地步,连再度替换身体都不被允许,甚至连老朽的本体都......”
“所以才说失去了胡闹的资本吗?”
“人一老就容易啰嗦了。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了。跟我来吧,少年人.......你想知道的,关于圣杯战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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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红a的‘女难之相’动中,嘛,这会给他带来挺多麻烦的,不过没关系,人家已经非常习惯应付女性了。什么,你说那是‘无铭’,本质上是一样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