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嘴巴恶毒的女人外。其他都可以说是值得信赖的能力,性格冷静,战斗力在人类范围内也算是不错。
但是那种舍身救servant的行为,就只有是白痴才会做的事情。
“那是在当时最正确的判断,saber。”
“正确?把自己折腾的快死,叫正确?master,你是被炸坏了脑子吗?”
“对方的攻击明显是冲着你来的,而saber你当时没有意识到,如果被那中威力的攻击从背后击中的话,即使是saber你也不可能平安无事的吧?”
“........呜,没错。但是啊......”
“如果saber你在那时候受伤了,敌方的servant也在这时候攻了过来,即使我没受伤,可我不会用治疗魔术。
没有saber你的保护,我当然也会死。
但是,如果是我,只要运气好没死的话,saber你就还能战斗。对方也就不能轻举妄动。”
“..........master,我没想到你的口才居然这么好。一直以来被你面瘫的外表骗了啊......”
saber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看起来她是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了。
“是吗?跟卡莲比起来的话,我还有的学呢。”
卡莲现在应该已经在冬木找好了合适的据点了,即使对养父和吉尔,士郎也没说出卡莲先回到冬木的事情。
“啊,这倒是。那个女人的嘴巴,真是好到了恨不得让人撕了的地步。”
saber对于卡莲也是怨念颇深,在分开之前可没少受到对方的语言攻击,可碍于士郎的存在,saber也只能强压着自己的怒气。
直到对方先回日本,自己跟士郎前往罗马尼亚后,saber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那么,saber。你能告诉我,在我昏迷之后生了些什么吗?”
虽然流程士郎基本也能推理出来,但保险起见,士郎觉得问一下详细情况比较好。
“.......嗯....说起来也没什么。简单的说就是.........”
(昨日深夜)
“master!!可恶,哪个该死的混蛋居然在这种时候偷袭?”
saber用手臂支撑着士郎的身体,顺着地方攻击的方向看去。
虽然从者的视力比起常人来说有着极大的优势,但少女毕竟不是archer,只能确认一个大体位置。
而且,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找个地方给master疗伤。
saber这么决定之后,就将盔甲散去,把士郎背在自己身上,准备先想办法把卡莲找到再说。
但这时,一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高大黑衣男性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颈上悬挂的金色十字与士郎的是同一款式,而且隐约有种跟少女背上的士郎十分接近的感觉。
“你是?”
“你是士郎召唤的servant吗?我是言峰绮礼,是士郎的父亲。可以让我给他治疗吗?”
(解说结束)
“........原来如此,那么你跟吉尔之间又生了什么?”
“那个黄金男?哼,那个混蛋在见到我的时候就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要不是master你的老爹在的话,我早就一剑把他劈了。”
果然是这样吗,吉尔现在的性格跟小时候确实是差了不少,而saber对于现在的吉尔看不惯也是很正常的。
还有那个好似夜之帝王似得轻浮打扮,saber能忍住怒火也是着实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