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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仙帝,什么玩意!我等先天五行之人,当年就算是在女娲娘娘之下也是一号人物,当年的人皇也不过跟我等平起平坐而已,区区一个仙帝,算什么东西。”
从鼻子当中冷哼了一声,共工不屑的挑了挑眉毛,看着下方剩下的两人,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一阵庞大到惊悚的威压从地而升,生生将众人托高了一个台阶。
“‘诸天箴言’?该死,析寒这厮怎么可能领悟到这样境界的道法?就算是传说中的老祖宗,也不过堪堪只到这样的地步而已,不对,要是他已经领悟到这样的境界的话,他早该破裂虚空追随老祖宗他们留下的标识而去了,怎么可能还留着人间界这样的地方?红尘迷梦,可是对大道最大的侵蚀。”
共工的一张俊脸冷得可怕,他的心头忽然一跳,脚下,一杆漆黑到极点的旗帜凭空而生,旗帜是如此的漆黑,以至于让人一眼看上去黑幽幽得无可自拔一般。
“蚩尤旗,生何事了?”
祝融动作极快的落了下来,甚至根本就不管寂灭五行阵是否会因为他的缺席而被破坏掉,蚩尤旗里面爬出了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只是,那小男孩脸上除了一张嘴之外没有其余的五官了,那小男孩咿呀咿呀的比划了几声之后,忽然一个猛扎,赫然脱离开蚩尤旗整个人扑通一声潜入了水中。
“器灵召唤!是上古神器级别的,而且还是母器级别的神器召唤,怪不得蚩尤旗急急忙忙的留下本体继续驻守,器灵却迫不可待的直奔而去,是谁人能够拥有母器级别的神器?居然能够驱动到八荒六和的神器响应,又是谁人能够出诸天箴言,不是析寒,一定不是析寒,他修的是妖仙佛,跟大道正统无缘的,那又是谁?是谁?”
祝融有点慌张失策的吼叫了起来,忽然他的身边一凉,共工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大声的喊到,
“管他是谁,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诸天箴言’又岂是那么容易悟到的?要是普通人类,早就平地飞升,破裂开虚空了,别忘记了,就算是一文不识的人类,要是悟通大道极致,一样可以出‘诸天箴言’的,我不信,我不信什么都是析寒能够做得到的,走,我们去看看。”
说完,一行五人也再也不管边上的两位仙帝,一溜烟的,五人就消失在空气当中去了。
“青化枉死啊!”颛顼冷冰冰的看着五人消失的方向,慢慢的捏紧了拳头,“早晚有一日,我颛顼会灭掉所有的五行先天遗民,尤其是以诸神之名为继承的家伙,我是乃堂堂仙帝至尊,今日的耻辱,来日我必然百倍回报。”
说完,轻轻的一跺脚,颛顼拍了拍身边的糸蕘的肩膀,糸蕘低低一笑,一直没有说话的他轻轻的舔了舔舌头,
“那么,青化,你是打算继续去投奔广成子呢?还是去作甚?你不觉得,哪怕我们回到仙界,以人间界隐藏的如此雄厚的实力,我们不吸纳一些人上去,太对不起自己了?赌博可是要有本的,雨师师旷能够让我们臣服,是因为他是母器女娲炉的操纵者,同时是拥有万余具神尸的拥有者,拥有这些东西,进他可以利用神尸炼神尸膏,退他可以赋予神尸魂体,哪怕用傀儡之术,上万具的神级傀儡的战力也是惊人的,更何况,他本人的修为也不低,如今,他被师姬干掉了,身为拥有器灵的母器,自然会另外选一个能够操纵她的神人,依我看,那个苏晴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女娃炉的拥有者,他的身边,有两位,三位九重天的高手护航,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势力太弱了一点?要是跟他们冲突起来,我们缺少炮灰?不要这样看着我,相信我,这一路上,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早晚会跟他们生冲突的,先且不说析寒,就是那涉世不深的苏晴而言,你想吧,要是他知道了天痕之事,他会如何处理?需要知道,另一个同样拥有女娲血脉的师旷可是连丁点儿的骨肉都没有遗留下来,叫他拿什么去炼化神器,又叫他拿什么去开炉?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女娲炉要开炉需要拥有一名纯系的女娲神人的后裔的全身精血,同样,要炼化九州内所有的神器的话,势必要用神尸炼化成神尸膏才能够让神器之间互相融合而不被排斥,要知道,有些神器的主人可是上古的那些大恶魔,拥有器灵的神器,哪怕是在女娲炉里面都不是好相与的,实力不够,到最后是谁炼化谁还是个问题,你说,我们是否,有必要去捡个便宜?顺便一路上将那些早该飞升,却迟迟的蜗居在人间的那些小家伙们轰出去应天劫?哦,错了,广成子不在,他那些手下是不会降下劫云的,便宜了那些家伙了,将那些在《仙官录》上的家伙先轰上天吧,到时候,会有人护送他们上仙界的。”
糸蕘冷静的分析到,颛顼微微的点了点头,
“也好,事到如今,仙界只剩下你我两个仙帝了,想必,你也不至于做出那种傻事出来,也是,区区人间界,就有多少老妖怪屯着,更何况比人间界广阔上万倍的仙界呢,自此以后,你我为东西仙帝,以天河为界,我接收青化的地盘,你接收广成子的地盘,从今往后,再无四方仙帝,而是东西仙尊,你的意下如何?”
“等先过了天痕这个关卡后再说吧,仙界能否继续存在还是个问题,等你我回到仙界,还得考虑四方天柱的问题呢,不是那么简单的,颛顼,我晓得你好出风头,但是,这般节骨眼上,你我还须小心行事,苏晴虽然是神人,但是他从未去过仙界,析寒见多识广,想必,对天痕的事情他也了解不少,看样子,苏晴最后的选择极有可能是保存人间界牺牲其余的诸界,反正,我们一切还小心为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