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其实,我早就见过你们在一起,我骗自己说,你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毕竟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是我,可现在……我恨你!”肖国雄想,我这辈子也别想得到她的原谅了。其实,横在他和小雪中间的除了巧巧还有他的巧巧带着满脸的泪水跑了出去。
母亲。小雪一直不知道,她的那封信给我的家庭带来了那么大的伤害,让我的母亲那么恨她。
肖国雄的母亲从知道肖国雄和小雪相恋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持反对意见。她说,小雪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无法接受小雪是她的儿媳妇。
肖国雄试着想独自平息母亲心中的愤恨,以免小雪知道后自责。可小雪却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她说,她的朋友给她介绍了一个对象,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月薪过万,家境也很好。如果他再处理不好巧巧的事,她就嫁给别人了。
为了挽回自己的爱情,肖国雄决定把母亲的反对告诉小雪。
“其实,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巧巧,还因为我的母亲。小雪,还记得这封信吗?”我从兜里掏出小雪给我寄的那封信。
“记得,那是我上高中时给你写的最后一封信。”她不解地看向我。
“其实,在这之前我一直不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我看见她的身子晃了晃,接着说“我一直以来不敢把这一切告诉你,怕你自责。可现在你要结婚了,我如果不说,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小雪,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一定会说服我母亲的。”
小雪最终没有选择我,她说她无法面对一双洋溢仇恨的母亲的眼睛,她说她想过安定的生活。
小雪最终没有选择我,她说她无法面对一双洋溢仇恨的母亲的眼睛,她说她想过安定的生活。
我不知道是谁毁了我的爱情,是我自己,是母亲,是巧巧,是小雪?
这一天,肖国雄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游览着网络上的有关信息。
忽然,他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铃声十分热烈的响了起来,肖国雄抓起手机一看,是他的这位结拜兄弟边子杰来的电话。不知道这是来电话又什么事情?
这样想着,肖国雄就按下接听键接听了起来:“喂,兄弟,有什么事情吗?”
“大哥,小弟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边子杰说道。
你看,果然有事情来了。肖国雄这样想着边立即说道:“哦,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办到的就不再话下。”肖国雄大声地说道。
“那大哥,你能道我这里来一趟吗?”边子杰问道。
“什么地方?”
“云起路135号望海酒楼8号包厢。”
“好吧。”肖国雄说道。
再说自从肖刘孩在几年前与“小红袄”一别之后,肖刘孩虽然大病一场,但这“小红袄”也是一去就如同你牛入海,杳无音讯。
随着世家的悄悄流逝,肖刘孩心中对“小红袄”思念之情也就日渐被时间磨掉了。因为他们虽然已经感情入戏颇深,但毕竟还没有到达铭心刻骨,魂牵梦绕的地步。
再加上朝阳村在消沉了一年之后,就又在肖银川的带领下,走上了一片热气腾腾、火火红红的新天地。
随着新生活境界的不断开辟,肖刘孩的性格也就变得越来越开朗活泼了。村里又不时地可以听到那宛转悠扬动听、如泣如诉的笛子声音了。
鉴于他的特长,村业余宣传队也就把他吸收进了宣传队里,让他做到英雄有用武之地。
从此以后,肖刘孩白天参加劳动,晚上就来到村宣传队里排练节目。
宣传队里有一个女孩子,一张方方的脸孔,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方方就如两个显微镜一样,会把人的心灵看穿。
两条粗浓的眉毛,不大不小的嘴巴,说话时总是闪现着两个迷死人的小酒汪。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自然地瀑布一样披散在她那圆润的双肩上面。
再配上一身凹凸有致、玲珑剔透、婀娜多姿的身段,一身雪白的凝脂一般,仿佛一捏就能捏出一大把水来的肌肤。估计是个男人就有十一个会被他迷倒。
她就是刚刚高中毕业回家参加劳动的肖红梅。
此刻,肖红梅正在一边静静地背着自己的台词。
早几年组织的毛*东思想业余文艺宣传队的人员大部分都是那些上山下下的知识青年,在改革开放的前后这一两年的时间里,早先说扎根农村一辈子的知识青年们都呼啦一下去回去了。
轰轰烈烈、撼天动地的来,消无声息、风平浪静地回去。
甚至于还出现了“还我青春”的说法。说出“还我青春”的话的知识青年们他们思前想后,对于自己说出去的话不是道有何感想?
他们走后,村里的这个毛*东思想业余文艺宣传队在段时间内就停顿了下来。因为一下子就走了二分之一以上的人,特别是当时饰演主角的人都走了,整个宣传队也就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所以就不得不停止了下来。
当时,让知识青年们道宣传队里去,也是出于对他们的爱护和照顾。虽然也有因为他们有文化有知识。
这两年来,随着村里形势的不断发展,同时也有不少的马路班子前来演出。然后他们演出的都是一些庸俗、地级的东西。
因此,肖朝阳就在父亲的支持下,重新开张了这个业余宣传队。一来是为了更好地团结股养大的青年和人民群众,二来是丰富村民的精神文化生活,抵制低级、庸俗的不良文化对人们心灵的腐蚀,占领农村这个社会主义阵地。
此刻,肖刘孩微笑着坐到正在静静地背着台词的肖红梅的身边,微笑着说道:“红梅,背的咋样了?”
肖红梅悄悄地一动了一下身子,看了一下肖刘孩说道:“你背的怎样了?”
“俺当然背好啦。俺给你吹一曲听听好吗?”说着,肖刘孩也不管肖红梅师傅愿意听,吸了一口气,拿起笛子就吹奏了起来。
“去去去去,烦死了。”肖红梅推搡着肖刘孩娇嗔地说道。
肖刘孩只是稍微动了一下身子,继续吹着。小红马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大声地说道:“我说你这个人烦不烦啊?”
“什么事啊?”正在这个时候,肖朝阳路过这里想来了解一下宣传队活动的情况,刚好遇到了这一情况。
“他就喜欢捣乱破坏。”小红马站起来不等肖刘孩说话就抢着说道。
“我哪是破坏。我,我也只是吹奏了一曲‘红星照我去战斗’。”肖刘孩脸红脖子粗的辩解着说道。
“他就是一个破坏分子。”
“你才是,我不是。”
于是,两个人就针尖对麦芒地打起口水仗来了。
起初,肖朝阳只是微笑着看着没有说话,最后,他看着肖红梅说道:“红梅,我看你们俩倒是蛮般配的。”
“啥?”肖红梅一听,一张俏脸立即就变得通红通红的,飞快地看了肖刘孩一眼,走到一边去了。
“哈哈,”肖刘孩轻轻地一笑,立即十分畅快,欢天喜地地也到一边去了。
嗨嗨!肖朝阳竟然来了一个乱点鸳鸯谱!
肖朝阳这一句话本来是一句无心的玩笑话,那知道肖朝阳的这句玩笑话竟然起到了月下老人的作用。也是说者无心,听着有心吧!
傍晚,西边的夕阳刚刚来到山头上面,把半个天空烧得红彤彤的,一朵朵火红的晚霞在天边燃烧着。真是红霞万朵百重衣。
在夕阳和晚霞下,绿树荫里,传来了一阵婉转悦耳、悠扬动听的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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