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着还没有到夏收夏种的繁忙季节,给他们建起了三四间的房子和一个食堂,还专门安排了一个女人给他们烧茶煮饭,以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这样一来,前来蹲点的干部们都说这样方便了许多。既不麻烦社员群众了,他们又能随时交流自己的观点看法,研究工作了。
真是一举两得。
但他们开了食堂后,大米虽然不用说,但小菜总不能天天都是老三样吧?得不时地给他们变换一些口味。
朝阳大队地处江南水乡,素有鱼米之乡的称号,小心穿就想到了何不派一个人,搞一条船,每天出去钓鱼。
一方面如果钓的鱼多了,卖掉后就可以增加一些大队的集体收入。如果钓到的鱼儿少,就组俺们为干部们做菜用。
于是,经过支委会的摸排,就从全大队的社员中挑选了一个家庭情况较差,人又比较诚实,又有比较丰富的钓鱼经验的人,专门来干这件事情。
至于那个烧菜煮饭的女人,也选了 一个比较能干的女人。
等做好了这些事情,转眼间就又到了一年一度,紧张繁忙的夏收夏种季节。此刻,整个田野上到处都是一片紧张忙碌的景象。
“哒哒哒……”的铁牛的欢叫声此起彼伏,似乎在演奏着一手欢快的交响音乐会。
大队学校里的高年级学生们也都放了农忙假,前来大队里参加农业生产劳动了。孩子们在田野上跟大人们一起收割着丰收的稻谷,捡稻穗,做到颗粒还家。整个田野上都出都有他们欢乐高兴的笑声。
田野上,这边,一帮妇女和半大孩子正在挥舞着手中的镰刀,飞快地收割着。后面,打稻的人们在紧紧地追赶着。
田埂上,挑谷担的青壮年们,挑着沉甸甸的,金黄金黄的珍珠一般的稻谷,健步如飞。仿佛肩上挑着的不是沉甸甸的两大箩的谷担,而是一对空箩筐。
“银川,今年的稻谷好重。”走在小言传身后的一个小伙子一边飞快地走着,一边笑着说道。
“今年风调雨顺,又是一个丰收年。”肖银川也笑着说着,大步流星地走着,一边换了一下肩,把谷担从右肩换到了左肩,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
正在这时,田野上响起了“嘀嘀嘀……”一连串的哨子声。又到了休息的时候了。
这时候,他们就飞快地唠叨河埠头,把谷子倒入船里,就坐在河埠上跟大家一起休息了起来。
这时,很多人都吃起点心来了。所谓的点心也真是五花八门,花样百出。有的是面条,有的是汤圆,有的是蛋炒粉,更有的是冷饭。
当然,这些吃冷饭的是家庭条件比较差的。但也有一些人就喜欢吃冷饭,加上特制的小菜。在这样大热的天气里,吃起来及凉快又可口。
肖银川吃的是一碗冷饭,上面放了几块干菜肉。因为家里没有人送点心,他就在早上出来干活的时候就带来了。
吃好点心,大家就围坐在一起说起田畈乱话来了。那时候,在人们中间流传着田畈乱话无罪论的说法。
当然,要真正做到田畈乱话无罪,就一定要做到你说的这些话不涉及政治,也不违反道德底线,以及不触及政府的一些法律法规。
“谁来开这个头啊?”坐在肖银川身边的一个瘦高个子开口说道。
听了他的话,正在吸着烟的肖银川微笑着看了大家一眼,他在猜想着今儿个大伙儿不知道会说一些什么话题。
“好,我来说一个。”这时一个大个子捧起茶缸“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好几口茶水,看了大家一眼,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
“传说有一天,刚巧是清明节。江南才子徐文长路过一块地方,他看到好几个女子正在祭祀着。
有一个女子还正在哀哀地嚎哭着。这时,徐文长心想,你们虽说是在哭着,却是没有眼泪得干嚎。我到要给你们来一些料呢。
这样想着,徐文长就来到一座坟墓旁边,一下子扑到在坟墓上大哭了起来。
‘哎呀,我的妻啊,你好狠心啊,怎么勼丢下我一个人独自去了啊!想当初咱们是多么恩爱啊。现在你让我一个人形影相吊,孤苦伶仃怎么办啊……还不如带了我一起去啊……’
着徐文长一边捶胸顿足,泼天泼地地大哭着,一边却那眼睛在悄悄地看着那些女子们。
那边得那些女人们看到这个堂堂得七尺须眉汉子,大老爷们竟然是这样的有情有义,哭得如此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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