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轻车熟路地开进了童可可家的小区,还好是在晚上,有月色的掩护,值班的保安没看清楚已经几面灌风的奥迪真正面目。∮,
观察到四周没人之后,易峰这才抱起童可可,和童母一同上了楼。
童母快地打开门,紧张地看着易峰把童可可放在沙上,替她脱了鞋。
“小易,可可她......没事吧?”童母不放心,担忧地看着深睡不醒的童可可,这可是她的命根子,损坏不得。
“放心吧伯母,可可只是短暂地昏迷而已,不碍事。”易峰打来一盆温水,湿了毛巾,悉心地擦着童可可小脸上的赃物。
“小易,你的伤......”童母眼睛瞟到易峰右臂的伤口处,撕碎的布条已经被血迹殷透,整条手臂上都是血液凝干后的痕迹,怪吓人的。
“伯母,有碘酒和纱布吗?”易峰握了握拳,手臂上的肌肉绷紧,凝干的血块纷纷脱离皮肤,掉在了地上。
“没有,我下去买吧。”童母急匆匆就下了楼,还好,小区内有卫生室,也方便,十分钟不到就回来了。
易峰道了个谢,当着童母的面就把那布条一圈圈地揭开,扔到垃圾篓里,紫黑色的伤口暴露出来。
该死,怪不得易峰觉得右臂时而麻木,时而阵痛,原来他们在军刺上涂抹了毒药!或许是考虑到易峰的实力,军刺上的毒的量还挺大。()
“伯母,有水果刀吗?”易峰抬起头,他本来想要把手术刀的,但是童家肯定没有。
“有,有,我给你拿!”童母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插在鞘里的水果刀,递给了易峰。
酒精灯也没有,索性直接拿打火机烤。
“伯母,麻烦您烧点开水,等下都洗个澡,去去乏。”易峰有意把童母支开,他不想他接下来做的事情再让童母受刺激。
“哎,好。”童母也是个聪明人,缓过神来的她也多少能想明白一些事情,又是刀又是消毒的,电视上也演过类似的场景,转身进了卫生间。
易峰右手搭在沙沿上,左手反握水果刀,刺进了伤口,把潜伏在上面的毒素和新生的那些息肉一起割了下去,鲜血再度冒了出来,不过这次,血色鲜红,且量少。
抹点碘酒,缠上纱布,用刚才的温水把血迹清理干净,倒掉,又重新坐回了沙上。
“小易,你先洗澡吧,我看着可可。给,这是可可用的毛巾,你就凑合着用吧。”童母走了过来,把干爽的毛巾递给了易峰,又看了看易峰的伤处,纱布缠得很漂亮整齐,这也间接反应了易峰做事干净利落的风格。∏∈,
易峰也不推辞,接过毛巾就走进了卫生间。
神清气爽地从卫生间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件湿漉漉的上衣,很明显,易峰在洗澡的时候也勤快的把它也洗了:“伯母,有电熨斗没?”
“你坐下吧,我去给你熨平。”童母拿过湿衣服,走进了卧室。
易峰又换了次纱布,之前的那些进了水,完全不能用了。
“唔。”一声近乎于呻.吟的轻哼,童可可幽幽地醒了过来,第一眼便现了正笑眯眯看着她的易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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