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没有反应,言荣离开房间时怕她跑出去,还是从外面锁上了门。
她试了试紧闭的窗,呵,连窗户也锁了。
宁悠气愤的想:这些鬼话白痴才会相信。
现在是凌晨三点,言荣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了一个较远的房间。
宁柔坐在桌边,见言荣走进来,她一脸平静。
“我们的约定,你不会食言吧。”宁柔问道。
前些天她知道方显贵回来了,她猜方显贵回来一定是为了敲诈言荣,这种事怎么能让他抢先。
于是她想方设法见到言荣,结果人没威胁到,自己却被控制在言荣的手掌中。
“当年换孩子事,到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我处理好和蔚冰的关系,你信不信能光明正大的在言家养女人?”
宁柔眼皮跳了跳:“言先生,我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您知道宁家破产,而我妈妈把所有钱财挥霍一空,我要不是快穷死了,也不会……”
“别说了。”言荣没有耐心的打断她的话,“这几天好好伺候她,表现得好,我给你一个富贵荣华的前程,表现不好,你就去做乞丐吧。”
“不要,言先生。我会照顾好她,只是我不明白,既然她是你的绊脚石,你为什么不杀了她?难道她真是你女儿?”
言荣闻言,眸色变得及其阴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非常用力。
“你别打弄死她的主意,我和她的关系没必要告诉你。但是我要你明白,她的存在就是我的护身符,你要是敢在我的地盘上报复她,或者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宁柔怕的要死,颤颤巍巍点头:“不敢,我不敢。”
“天亮后,放她出来。”
言荣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头也不回的走了。
宁柔咬着唇,凭什么要伺候那个女人?
她也曾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凭什么会落得这这附境地?
天亮时,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宁悠听见开锁声,慢慢睁开眼睛。
言荣走后,她换了身衣服。
天坑底部气温低,她换了一身薄纱长袖长裙。
“你现在是犯人,睡到日晒三竿算怎么回事,赶紧起来。”
宁柔推开门,但是没有进去,只在外面骂。
宁悠看着她,眸色平静,等她骂完,她才说道:“你还是见到了言荣,小看你的意志了。”
她的舌头已经恢复一些,起码说话的时候不会钻心疼。
宁柔微微一顿,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怎么,他没给你巨额封口费?”
“闭上你的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宁柔,你承认吧,你那个自以为是的妈连自己都保不了,还能给你指明路?如果你爸爸还在,也许你不至于落得如此。”
宁悠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任何轻蔑和嘲讽的味道。
宁柔沉默了几秒,骂了一声,走掉了。
她不堵在门口,宁悠倒是想出去看看。
这是座四方形的宅院,关键是位置建在一个天坑里。
整个宅院把天坑底部填得满满的。
这里的房间,有的上着锁,有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