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湛又怎会不理解姑姑的难过:“可是姑姑,是非曲直还未有定论,你这么做,她会死不瞑目,然后落下口实让人攻击你,你没必要如此伤害自己。”
蔚冰摆摆手:“今天我只是一个母亲,自己女儿被人糟蹋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就算知心平时言行有失,但这个女人也不能这么对她。她是我女儿,容不得一个野种给我女儿教训。”
宁悠看向蔚冰,想说点什么,但只喷出了一口血。
蔚湛紧了紧裹住她的外套,把人抱起来,交给自己的心腹:“送她去后门。”
“姑姑,知心的事我会处理,伤害她的人一个也别想逃,我们蔚家风风雨雨走到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也更不容许你干出伤害自己的事。知心的遭遇我会查清楚,这个女人交给我。”
说完这话,蔚湛离开矮房,一边走一边给陆氏去电话:“我把她送到后门,让你的人去接她吧。”
陆时昱刚想在电话里说点什么,蔚湛就继续说道:“我姑姑因为女儿的事不能自已,等事情调查清楚后,我们再谈。”
如果宁悠罪有应得,他也不会给陆时昱面子,但他绝不希望看到姑姑这样用下作手段羞辱她。
陆时昱心里已经猜到一些,不再和他多言,而是立刻挂断电话,打给邹绶:“人在后门,赶快去。”
只是,没过几分钟,两边都收到“宁悠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蔚湛心腹受重伤”的消息。
陆时昱直接摔了电话,安排飞机飞往东境。
绕是蔚湛如此冷静的人,也不能淡定了,他转身去找蔚冰:“姑姑安排了多少人守住总统府的各个出入口?”
蔚冰还在为女儿的事悲伤,蔚湛这么一问,她有点茫然。
看过蔚冰得反应,蔚湛也不等她回答,直接回了办公室,叫来助理:“给我查,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在我手里抢人。”
蔚冰对宁悠被不明身份人物绑走的事没有任何评论,不过看蔚湛阴沉着脸,她还是说道:“那个女人心机重、城府深,连你的好朋友也是她裙下之臣,要报复她的人肯定不少,你能救她一次,不能救她两次,陆时昱要是找你要人,你大可以让他清醒点。”
“姑姑回去吧,找时间多陪陪知心,让她走出这段阴霾。”
蔚湛并不想与她讨论当下的情况。
蔚冰的确惦记女儿,既然蔚湛给她放假,她当然要去医院照顾女儿了。
谁知她的车刚走到总统府门口,言家老两口就迎了上来。
司机急刹,才没出大事。
言老爷子站在车前,盯着司机,说什么也不让道。
而言老太太直接去拉后座的车门。
蔚冰倒是不怕她,吩咐司机:“把锁打开。”
司机打开中控锁,在奋力拉门的言老太太差点摔了一跤。
言老爷子见状要去扶她,结果被言老太太制止住:“你站那儿别动,不然她就把车开走了。”
一直以来,蔚冰都非常讨厌言老太太这幅小人作怪的嘴脸,她坦坦荡荡下车,看向气喘吁吁的言老太太:“老人家可要小心,年纪大不能摔跤,否则后果你自己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