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倒也不介意:“看我朋友圈了吗?”
“看了。”陆时昱倒也没撒谎。
“就没想问问我怎么回事?”宁悠问道。
“想告诉我,你会说。”陆时昱直言道。
“好吧,瞒不住你。我耍了一点心机,博取了同情心,打了你的前绯闻女友言知心。心里有点解气,就是手麻,原来打人也是两败俱伤的。”
宁悠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把手机架好。
“你这点小心机玩得可是惊涛骇浪,知道牵动了多少人吗?特别是总统府那位,现在对你心有芥蒂。”
“那就怎么样,我又没打算和他做朋友,他怎么看我不重要。”
“但是言知心在蔚家就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你不仅和言荣接下梁子,还和蔚家闹得不愉快,到处结仇,我都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在东境发展公司。”
“该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得,我是正经人,做正经生意,总统先生还能无端打压我?”
“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陆时昱的声音落下,那边沉默下来。
宁悠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生气了?”
“没有。”宁悠显然没了刚才的开心,“我是个小人物,查我养父和言荣的交易一直很被动,而且都不知道从哪里入手才能让言荣开口。既然他女儿这么能蹦,我就索性激怒言荣,他总会吐出点什么的。”
所谓的报复言知心,其实就是一个借口。
她的目标是言荣。
陆时昱趴在浴缸边,对屏幕那边的女人说道:“下次身边没有称手的东西,就用鞋底给她打过去,别让我心疼。手给我看看,红了没?”
“没有。”宁悠情绪有些低落,“我去洗个澡,挂了。”
“等等,”陆时昱在那边来了兴趣,“视频开着,就好像我们一起洗。”
宁悠没有他那么厚颜无耻:“没你那种嗜好。”
陆时昱扯着嘴角笑:“不是嗜好,是情趣。开着吧,好久没看你了。”
一个看字,勾起了宁悠对他在床上那点低劣趣味回忆。
她红了脸。
“我不想看你,早点休息,晚安。”
见她毫不犹豫的手脚慌乱的挂断电话,陆时昱笑了。
等到宁悠洗过澡出来后,手机里躺着陆时昱发来的一条信息:宝儿,我打赌你晚上做梦也会想我的坏。
宁悠看见短信,脸烫得不行,回复他:咱们隔着十万八千里,各不相干。
陆时昱吹干头发,看了一眼短信,能想象出她现在羞涩的样子。
正要放下手机,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发来了:昱哥哥,宁悠有精神问题,你知道吗?神经病是会遗传的,你可得注意。
不用想也知道是言知心发来的,把她拉黑,她就换号给他短信。
陆时昱眸色一暗,找到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邹绶那边刚睡觉,看见来电显示立刻坐了起来:“陆总,今天晚上的事是宁总让我刻意晚到,并且不许高调的。”
他觉得他们是有实力把宁悠毫发无损的带出饭庄的,但是她不肯,事后陆总一定来电话责骂他。
“今天晚上碰过她的那些言家保镖,剁手。”
原来不是责骂,邹绶赶紧应了一声。
翌日,陆氏集团放出消息不再和任何言氏参股公司合作,也不再与任何和言氏参股公司有业务来往的公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