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哟,打得这么厉害,是不是我们子越欺负你了?”莫琴故意问道。
其实她了解自己儿子,连打只耗子都舍不得动手,更别说打女人
言知心哭得很伤心,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不是我。”江子越说道。
陪同来的江启卓眸色淡淡的看向江子越:“堂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和言小姐一起出去,那是言先生对你放心,你怎么能看着她被欺负哭而什么都不做呢?”
江子越眼皮跳了跳:“我有劝她们,言小姐可以作证。”
本来,江子越给言荣的印象是挺好的,但是言知心哭成这样他都不给出头,当即就觉得不适合做他的女婿。
言知心才不想给谁作证,她看向言荣:“爸,我遇上宁悠了,她打我。”
“什么!她敢对你动手?”言荣站了起来:“你这么听话,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打你,她竟然打我乖女儿。”
言知心点头:“她打得好狠,我差点摔到地上。我知道她一直不喜欢我,怕我抢了她的心上人。可是爸,她已经喝陆时昱订婚了,还要我怎么样?她说要我以后见她就绕道走,我不同意她就打我,还威胁我。爸,我好怕她不让我出这道门。”
说完,言知心呜呜哭起来。
江子越看出她在拱火,想为宁悠说两句,刚张嘴就被莫琴抢过话头:“这个女人落魄的时候连狗都不如,现在找到了靠山就变得像疯狗一样,是谁纵容她在东境撒野的。”
江启卓笑了一声:“陆时昱的势力,在东境算个P。不过要是容忍他的人骑到言小姐头上,那就是没把整个言家放在眼里了。”
这话,大家觉得很中听。
有了他添柴加油,言知心哭得更厉害:“爸,我脸好疼。”
“我女儿不能莫名其妙被人欺负,管她是谁的人,今晚必须得给她颜色看看。”饶是言荣是只老狐狸,也被挑拨得不能淡定为之。
莫琴煽风点火道:“最近东境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歪风邪气大有抬头之势。我看言先生应该威风凛凛的杀鸡儆猴一回,把这股不良风气压一压,说不定总统先生那边知道了,还会让您官复原职呢。”
自从白菡雅的事件后,因为警方那边还没定论,蔚湛也就把他凉在一边,一直没有恢复他在总统府的职位。
“无缘无故打人,受害者还不能讨还公道,此风不可长。言先生应该让大家看到您整治歪风邪气的决心。”江启卓说道。
江子越看看亲妈,又看看堂弟。
莫琴不喜欢宁悠,落井下石他能理解,但是堂弟是什么情况,一个劲儿的加油添柴,唯恐言荣将事情低调处理。
言荣拿出电话,吩咐了助理几句,然后看向莫琴:“江大夫人,今天我要在这里处理一点私事,马上要清场,改天我们再找个地方,叫上两家孩子继续聊。”
莫琴满心欢喜:“言先生真客气,既然咱们两家许多想法一致,是应该多接触的,改天我做东请言先生吧。”
“好说。”
看得出来,言荣是想拉拢江家。
毕竟被蔚家冷落后,供奉言家的人就少了。
莫琴带着儿子和侄子离开时,饭庄正有序的让客人离开。
只是宁悠所在的包间,无人打扰。
简云从雕花木门的缝隙里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回头问道:“言知心是不是打算清除掉所有证人,然后在这里把我们……”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