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不辨情绪:“言小姐放心,卓少没交代我把你怎么样,并且他还吩咐我陪你把人送去治疗,把后续问题处理干净。”
原来江启卓是要她来给姚殊收拾残局的。
言知心放下心来。
“卓少真是明辨是非,我真怕他被那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那个男人脸上划过一抹不悦:“你太小看我们卓少了。”
说罢,就推开房间门。
一进门,一股说不清的臭味就扑鼻而来。
房间非常杂乱,而且脏得无法形容,但已经没有旁的人。
而姚殊满身通红的且无力的倒在床下。
手手脚脚肆意散开。
就像被人扔在垃圾桶旁边的破烂娃娃。
言知心对她是一阵嫌弃。
男人却像什么都没闻到似的,对言知心说道:“你把她拖去浴室洗一洗,我去找辆车把她推去楼下。”
“啊,好脏呀,我不去。”
也不知道那些人里有没有病,她才不想碰呢。
“卓少说,你要是不把这烂摊子收拾干净,传到谁耳朵里他就不管了。”
言知心不得已,只能垫着脚尖儿踩着那些脏东西过去。
走近后,发现姚殊的样子更是令她恶心。
“言小姐,请快一点,我还有别的事。”
言知心打了好几个干呕,又使出浑身劲儿才把姚殊拖去了浴室。
中途,发现她在流血,她问那个男人有没有问题。
男人很不耐烦的告诉她:“要是时间拖得太久,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问题。”
言知心又给吓住,给姚殊洗澡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她发誓,这是自己活这么大干得最恶心的事。
死姚殊,一点小事也办不好,还要连累她。
之后,姚殊被浴巾裹着送上了轮椅,男人开车把他们送去一个诊所。
到了医院后,言知心才不管姚殊的死活,去找医生开了些舒活筋骨的药。
这从来没干过这种体力活儿,此刻手臂疼,腰疼,腿也疼。
男人到是站在治疗室外没有走。
言知心拿完药回来,看向他:“你到底谁呀?”
男人目不转睛应道:“卓少的私人助理。”
言知心眨眨眼睛。
江启卓经常带出门的助理她认识,不是他呀。
男人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一会儿那个女人醒来,你知道怎么处理?”
言知心刚要回答,医生走了出来,说道:“里面那位小姐身上的红肿问题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不过另外一处伤得很严重,我已经给她打了止血针,但是她可能永远不能生育了。”
言知心微微一惊,感觉事情闹大了。
“接下来是让她在这里住几天,还是你们带回家去?”医生似乎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见言知心做不了决定,男人说道:“住几天,治好再让她走。”
医生点头,安排接下来的事去了。
“她醒了会不会闹呀?”言知心担心的问道。
男人因她这副嘴脸,轻蔑一笑:“肯定会闹,但是卓少相信言小姐有处理好这件事的能力,这个女人能给你做牛做马,任你拿捏,自有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