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几经打听也没听见他出城,显然也没有出去打猎。
这就奇怪了,根据手下打听得来的消息这个孙台可不是什么闲得住的主,一个月到头基本上都要外出几十次,没道理她们一到就不出来啊!
北山定又找了几家还是没找到,就在她准备回去第二天再来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喊“打死人了…”,当即赶往出声音的地方,结果竟然是她们早上逛的那个市集。
卖鱼的姑娘还在,那个热心过头说了很多话的卖鱼人也还在,但早上还高兴接过鱼的老伯却躺在了血泊之中,还有那个她找了大半天都没找到的孙台居然也在这里。
而他那二十几个护卫也在,而且还在不停的搞破坏,鱼虾等撒了一地,到处都是水、血和鱼,而孙台却站在一边笑,完全没有打死人的恐慌。
“呸,老不死的,早死早好”孙台嫌弃的越过老伯的尸体便直奔那个卖鱼姑娘而去,“美人,你还是乖乖的跟我走吧,不然谁挡本少爷本少爷就打死谁”说完还扫了四周一眼。
周围的人立马低下了头,当他看到独北山时,北山定没有低头也不会低头,“哟,又一个不怕死的,对了,刚刚喊本少爷打死人的那个在哪里啊”孙台说着看了一下离他较近的那个侍卫。
侍卫立马下去了,没一会就抬回来一个人,一个被打得半死的人,“看到没有,这两人就是和本公子作对的下场,你还要试试嘛”。
“你不应该叫孙台,应该叫孙儿才对”北山定看着地上的一死一重伤很后悔没有早到点,如果早到点她就可以把他们救下来了。
本来以为北山定会跪地求饶的孙台听到被人叫孙儿,顿时像被踩到脚的猫咋了毛,“给本少爷上,统统上,不把他打死,本少爷就打死你们”,得到命令的侍卫顿时一窝蜂的冲向北山定。
战场上几千几万乃至数十万人的战场都看过指挥过的北山定又怎么会搞不定二十几个侍卫,一刻钟不到二十几个人全躺在了地上,当然北山定并没有下死手,只是让他们近几天都下不了床而已。
“你…你…”看到二十几个侍卫一刻钟不到就被北山定全部打倒在地孙台吓得半天只说了一个字,果然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我怎么了”北山定可不会给他好脸色好果子。
孙台你了半天还是没你出个什么,最后骂他的侍卫倒是骂的很顺溜,“你们这群饭桶,枉费平常本少爷对你们这么好,都是些不成器的,饭桶草包~。
骂了一会孙台便准备跑路,“你给本少爷等着,本少爷一定会回来找你报仇的”,“想走?可没这么容易,除非你把命留下”可刻意而为之的北山定又怎么会让他离开。
孙台见不能走连忙差了一个还能走的侍卫去找后援,北山定之所以留一个能站的侍卫也是为了这个,自然不会阻止,只是拿些银两让人去请大夫来医治那个重伤的人。
看到侍卫顺利逃走的孙台瞬间又有了底气,“你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可是堂堂州牧,整个台州都是我爹说了算………”。
看着炫耀爹还炫耀得一副很了不起很吊的孙台,北山定很想找块布给他把嘴巴堵上,但是怕脏了手,其他百姓则越听越替她着急,看她的眼神都多了怜悯。
“大人公子就在前面……”北山定突然觉得这个侍卫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太动听了,可算把你们给等来了,“是谁,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要我儿子的命?”孙志人未到怒轰声倒是先到了。
孙志一下轿便四处找他儿子,完全不管地上躺着的尸体、人和血,“台儿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伤到,是谁要杀你,跟爹说,爹一定给你讨回个公道”。
“爹孩儿差点就死了,是他就是他,是他要杀我”孙台瞬间满血复活的指着北山定,北山定则没说话,她倒要看看这个孙志昏到什么程度。
就在孙志到了一会后大夫也被请来了,“此人外伤无大碍只是内伤很重,需要好好调养静养”,“找两个人把他抬到大夫的医馆去”,小东子得了命令便又立马去办了。
“不准走!谁要是走本官就把谁抓起来”看到大夫和小东子他们要走孙志急了,“你是何人,不但要杀我儿子,还打死了一个老者和打伤了此人与我家的侍卫”。
北山定闻言瞬间哭笑不得,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这岂止掉到黑白,简直比指鹿为马还要让人愤怒,真是岂有此理,再忍她就不是北山定了,“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孙志虽然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北山定也没去过京城,但毕竟曾在朝为官,而且还跟着先皇不少年,对于北山定声音却是再熟悉不过,乍一听声音他就觉得熟悉,只是一时有些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