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他声色低低,我脖子上似乎被喷了一层冰。还有比这声音更冷的了么?
“没说什么,”我看着他的样子,把脸色也摆的严严的。“就是在谈论感情的问题。”
余东信的手使了使劲,我腰间都有些疼,
“说什么了?”有,比上一句更冷的声音。
可以想象的我变得很冷,忽然把手伸进了他西服里,环着他的腰,什么话也不说。
余东信却把我的手拽了出来,我刚想生气的问他做什么,他却把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的肩头,然后拽着我往校门口走去。我咬了咬唇,偷笑着跟在后面。
他的车停在门口,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去,轻巧的关上了门,我看着他又绕过车头,坐了进来。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我四处瞧瞧,疑惑的问他。
余东信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蛋糕,是比较小的那种,
“不想和别人一起,我给你买了,你自己吃。”他霸道的把蛋糕塞给我,我一头雾水的笑了笑,把蛋糕取了出来。
这占有欲真是不敢恭维啊。
“余东信,叉子在哪?”我来回翻着蛋糕盒问他。
“你自己找找。”他拧开了一瓶水喝着。
我怎么也没有找到,蛋糕看起来又那么诱人,干脆用手抓着吃了。
“你……”余东信晚了一步,没有阻止到我,他无奈至极,摇着头笑出了声,我抓了一把蛋糕在他面前,
“吃不吃?”我含糊不清的问。
余东信不说话,看看蛋糕看看我,我举得都有些酸了,就把手收回来吃掉了蛋糕。
忽然他俯身过来,猛地吮住我的唇角,又猛地离开,
他舔舔嘴唇,“吃。”他眼神里带着玩味,勾着嘴角看着我。
我正掏着蛋糕的手顿住,睁圆了眼睛看着他,等我回神时,眯了眯眼把一把奶油糊在了他的脸上。
余东信似乎没反应过来,我趁着机会打开车门就跑,连门还没开完全呢,就被他拽了回去,这下是真真正正的被强吻了,他手摸索着我座位下面猛地一掰,座椅忽然就向后倒去。
他把我按在副驾驶上,恶狠狠地说,
“你本事大了,偷袭我?嗯?”最后那个‘嗯’极具挑逗性的从他嘴里吐出,我看着他眼睛,意识到一些我没想过的东西,他的手在我腰间不停摩挲,带着一股火热,薄唇在我之上用力的汲取着。
蛋糕抹得我俩一身都是,在旖旎之间还能尝到一丝甜蜜。
他忽然起身,发动了车辆。
我好像已经猜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咬着牙一言不发。
那时是刚刚升入大学,没想到这种事情会来的这样快。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的大胆,这样的疯狂,也许见到你的那天起,心上就开遍了花,遮挡住了一切的理智与思考。
华灯初上,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余东信把车开到一处公寓,其实我们已经冷静了很多,他轻车熟路地把我带进了那间小公寓,里面很干净,不大,两室一厅,离学校很近,我浑身都是奶油蛋糕。
余东信伸手把我的头发向后撩了撩,“去洗澡。”
我老老实实的进了浴室,里面的东西竟然都是新的,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真奇怪是被余东信看上哪一点了。
四十分钟后,我从浴室出来,余东信在阳台吹着风,即使沾满蛋糕,也掩不去他一身繁华。
“阿东,我洗好了。”我穿着他的篮球衣,像连衣裙一般。
余东信走近我,喉头紧了紧,轻咳了一声,伸手把掉落在我肩下的衣服向上提了提,然后我听见他说“我去洗澡”,就看到他慌乱的背影。
卧室里的东西也是新的,干净的被褥,我趴在上面惬意的蹭了蹭,脸颊却还是那么火热。
听见余东信开门的声音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只好趴下装睡。
余东信看见我睡了,轻手轻脚的关了门,站在床前看着我一会,忽然笑出了声,
“还装。”他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的双颊恐怕又红了些,可是这时睁眼也太没面子了吧。
余东信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我倒在他怀里,把脸使劲埋进去也不愿意看见他调侃我。
他就这么把我按在他怀里,很久很久过后,我都要睡着了,余东信起身说,
“好好睡觉,我去客厅。”他声音中带了一丝无奈,像是终究没有放肆出来,些许决绝,些许遗憾。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有些心疼他,不想让他睡孤独窄小的沙发,不想看见他在阳*自吹着风的模样,于是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阿东……”我的声音只带着决绝,却抖得厉害。“别走,我睡不惯。”只有你的臂弯,我永远不会感到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