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我看来那么勉强。
静立着盯着他准备上前说话,而就等着他与我对视的那一刻上前。
可他直直的走向了电梯。
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失落的垂着脑袋,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他也没有看过我。
脑袋好像垂得更低了,失落的不可言喻,我立在原地好久,看着电梯一次又一次的上上下下,早已看不见他的身影。
“想什么呢?”梁李过来敲了我的脑袋,带着笑意说。
我下意识的捂着痛处,摇了摇头。
梁李看我一副可怜样,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我一沓资料,
“今晚有和余氏的饭局,你就别去了,去整理资料吧,弄完了给他们公司送去。”梁李还是很忙,急急地说明了目的就要离开。
我慌忙拽住他的袖口,惊觉不对又连忙松开。
“怎么了?”他很耐心的转身问,“还有事?”
我只好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
“晚上……带我一起去吧。”不知道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番话,手里紧紧地攥着衣角,极不好意思。
梁李愣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竟然什么都没问我,便说“可以”。
我心里暗喜,终于……能再见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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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豪华的饭局。
本以为只是简单的吃个饭,没想到其实是近二十个人穿的正正式式的坐在一起交谈。
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局促不安。
还好没有穿衬衫牛仔裤,而是一件还看得过去说得上名牌的长裙。
只是这衣服……太贴身了些。
本身白色的布料看起来就柔软的多,贴身搞得我极不自在,肩膀也有些微凉,半路便把头发散了下来。
这群人也真讨厌,明明说好七点的饭局,本身我已经六点半便赶到了,偏偏他们个个都六点多一点就落座了。
我推开两扇房间门,所有人都朝我看来,脸颊像团火烧起来,低着头不知所措,慌乱的眨眼之际,梁李走过扶住我的腰把我推到了一个空座位前,隔壁,不正是我想见的那个人么?
目光凌厉的快把我彻底腐蚀了,一桌人客套着,我却只低着头摆弄着手包的拉链,偶尔听见他客气而低低的笑,手上便有些顿住,静静听着他的声音。
如果这世上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声音,那也是个美妙的世界。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上菜。
裸露的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是他凉凉的气息还是因为自己紧张。
有点后悔来这里了。
自己连看都不敢看他,还谈得上什么吃饭呢?
叨着几片菜叶在盘子里戳了十几分钟,忽然被丢进一块很大块的排骨,接着便是他气急败坏的声音,
“吃肉!”
整桌的人都安静下来,可他却旁若无人地还在给我夹着菜,我咽着口水什么动作也不敢做,只是在桌下扯着他的西服,示意他停止,可是却听到一个老成儒雅的声音。
“很少见我们东信这么体贴呀,”带着温润的笑意,缓缓道,“不知是多有魅力的女孩子让我家东信这么着迷?”
我恍惚一下,猛地抬起头,笑意盈盈的中年男人正打量着我,眉眼间与余东信有着比他母亲更为相似的样子,惊慌,愤怒,恍然一并袭来,这便是……母亲爱的那个男人?
当真是风度非凡。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似乎是觉察到我被吓到有些不好意思,本以为自己只要自私的爱着他和他在一起,便可以忽略掉过往的一切,可是见到了这些年来的罪魁祸首,还是心慌不安。
我跌跌撞撞地起身,拿起了手包便向外跑,手却被紧紧拽住,
“秦葡献你搞什么?!”余东信有些恼怒,可我转眼又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容,似乎听到秦葡献这名字有些诧异,面容显得慌乱。
我深喘了几口气,挣开余东信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
长裙飞在小腿处,跳动着好看的弧度,所有人都不知我在做些什么,梁李并没有追出来,我愧疚不已,希望他能处理好我闯出的祸。
妈妈,我真的对不起你,即使知道你受过多大的伤害,可是却颠覆不了自己的初衷,我爱他呀,……妈妈。
可是这些情债,究竟要谁来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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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跑回了公寓。
躲在被窝里睡也睡不着,但就是愿意静静地躺着,蜷缩成一个婴儿的模样,却还是止不住颤抖,好……恨自己啊,不争气地喜欢了一个人这么多年,成了一辈子的把柄,我不知这是否算不该爱的人,但却深知不该有过多纠缠,可自己深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更可怕的是竟然已经再一次习惯他在身边。
当年,是用了多久也没有把他忘干净,却重新又纠缠在了一起,他是毒药,诱惑的人无法回头,可……我却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