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来找你,你就这般生气。早知道我半个月前就来了,也省得你这么苦熬着等我。”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谁等你了谁等你了!你不来我不知道多开心,差点没放鞭炮庆祝!”
“哦?是吗?”觉非罗猝不及防地将区长镜床榻上的被褥掀开,发现床边被人刻上了很多小记号,“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没有这些记号呢!我来数数,哎呀,这些刻痕跟我晚出现的日子完全一致,你是在数着手指盼我来吗小长镜?”
“这,这……”
区长镜没想到自己刻下的小九九会被觉非罗发现,一时间也扯不出慌来圆,只能结巴着杵在那不知如何进退。
觉非罗道:“小乖乖,虽然每次都玩这套欲迎还拒的把戏我也挺愿意配合的,可这样真的是浪费时间啊!你看距离天亮也剩不了多少时辰了,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次咱就不浪费时间了可好?”
在区长镜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觉非罗便快速上前缴掉了区长镜手上的剑,箍着区长镜的手腕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
“好弟弟,想哥哥了没?”
觉非罗一边说,一边咬上了区长镜的耳廓。
区长镜被他咬得浑身一激灵,膝盖立马发软,差点就跪到地上了。
觉非罗迅速吻上了区长镜的唇,手则压着区长镜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在窗外偷窥的苏澈大感不妙,当下后悔为何要剩这点路作死来找区长镜,闭关时日太久他差点忘了区长镜和觉非罗还有一腿了,如今被亮瞎狗眼的苏澈真是悔不当初——就是再远也应该去找郑东才对!
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苏澈原本想眼不见为净。可当他想闭起双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虽然可以眨眼,但是却无法闭眼!
知道又是安齐远使的幺蛾子,苏澈差点没颠覆向来良好的休养骂起娘来。
一直紧紧贴在苏澈身后的安齐远在苏澈耳边轻声安慰道:“阿澈莫恼,你别看觉非罗这厮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我发现他在某个方面的手法可真是多的惊人。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观摩学习一下,日后也能增进道侣间的情趣不是?”
观摩你妹啊!
苏澈已经在心里骂街了,可是嘴上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用杀人般的眼神狠狠地剜着安齐远。
“啊呀!”
安齐远忽然小小地惊呼了一声,苏澈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地又往屋里看。
“觉非罗竟然偷了无赦谷的媚萝香过来!真是暴殄天物啊!”
安齐远痛心疾首地批判着觉非罗。
这媚萝香是专给结了道侣之契约的修士双休所用的,顾名思义就是此香能让贞洁烈女都化成妩媚软萝,紧紧地攀附在“乔木”之上。可因为区长镜心中抵触,根本就不会配合觉非罗双修,所以这香也不过能做cui情之用。难怪安齐远大呼浪费。
“你别看现在小长镜还能撑,等会肯定就缠着觉非罗叫哥哥了。”
安齐远笑着在苏澈耳边说。
魔修们都太不要脸了!!
苏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红到发紫的耳廓却透露出他此刻心情的窘迫。
果然,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媚萝香的区长镜身体已经十分诚实地起了反应,被觉非罗这般上下其手,他只觉得身体空虚得快要爆炸,可觉非罗却故意消磨他,让他简直生不如死。
“呀,啧啧,真是的。”
苏澈尽可能地把视线落在房梁上,但耳边总是传来安齐远饶有深意的声音。
“觉非罗这厮也真是够了,逞着自己修为高,只下了这么个破结界就在区长镜的房里办事,真是艺高人胆大。”
“听听,听听,小长镜果然还是太嫩,这还没撑过一注香就缠着觉非罗叫哥哥了。”
苏澈心中被安齐远气得大口大口地吐血,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媚萝香的影响,安齐远身上的味道好闻得简直要另他发狂。
“话说我们闭关这十几年也够清心寡欲的了,这一出关就遇到这么个好戏看,嘿嘿,真是不枉此生。”
像着了魔似的,苏澈实在忍不住扫了一眼屋里的战况,心下却是一惊。
觉非罗和区长镜两人的衣袍都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虽然有些凌乱但绝对连一寸多余的皮肤都没有luo露出来。
可此刻的区长镜却已经整个人趴卧在床榻上,觉非罗则从区长镜宽大的道袍下摆钻入,头在某个部位的位置顶起了道袍。
至于觉非罗到底在道袍下做了些什么,早已不是雏儿的苏澈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了。
苏澈恨不得自-插双目!
可还没来得及默念清心咒,苏澈便感到自己的道袍被人掀开,安齐远竟也像觉非罗那般钻了进来。
“你不要乱来!”苏澈在心中大喊,可嘴上一个字都叫不出来。
安齐远道:“阿澈,不要浪费媚萝香啊,赶紧练功才是正经!”
说罢,便有样学样地动作起来。
【他们获得了生命的大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