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长镜便又想到即便自家宗主之前一直谨守底线,但如今为了逃出这险恶之地,也不得破了底线。
这又喜又悲的,反映在脸上就是无比纠结的神情。
觉非罗趁机搂着人轻声道:“你先别急着难受,或许我的猜测也不一定准确。”
区长镜一听,感觉已经死了一半的自己又立马活了过来,但又立刻被觉非罗接下来的一句话给撵回了十八层地狱。
“所以这个办法是不是管用,只有我们试过之后才知道。”
觉非罗嘴角带着明显不怀好意的弧度,像是一只狐狸正在看着怀中已经差不多半熟了的兔子。“你若是坚持不愿意试,我觉得我家宗主一定不介意跟苏宗主试一试。”
“苏宗主就是我家宗主的命根,平时里宠着让着没舍得下手也就算了,但今时不同往日,为了能让苏宗主离开梵奇秘境,我觉得我家宗主一定会尝试所有可能的方法。所有。”
觉非罗笑吟吟地分析道:“如果我方才说的法子是错的,你又死活不愿意配合验证。到时候我家宗主把这法子用在苏宗主身上,那你可是哭都没有眼泪了。”
“你们道修佛修不是最在乎这些所谓的名声的么?”
像是勾引猎物自动献上自己咽喉的猎人,觉非罗将最后一个,也是最重的一个砝码放到了区长镜跟前。
“若你牺牲自己,万一验证出来这法子是错的,苏宗主不就能得以幸免了?”
“你说是也不是?”
魔鬼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回荡,区长镜垂在身侧的双拳握得泛白。
一直在一旁闭目打坐的苏澈此刻睁开了双眼,眼神如静海一般沉静无波。
只听苏澈说道:“长镜,不需为我做违心之事。”
区长镜闻言,三步并做两步上前跪在苏澈跟前。
“宗主,我若不去一试,全盘皆是死局。我身死事小,青阳洞若无你支撑,恐怕再难起复!”
苏澈闻言垂眸沉默,想起师父飞升前将如此荣光的青阳洞交予自己手上,如今却因为他飞升失败而让道修一脉不得不仰人鼻息而活。
事已至此,他也着实说不出更多任意妄为的话来。
嘴边沁出一丝苦笑,苏澈道:“若是换做别人,我定会不顾一切阻拦你。但觉非罗……确实不是那种无恶不作的魔修,你若是对他有意……”
苏澈并未把话说全。
他虽在情-爱之事上生性迟钝但还不是瞎子,不至于看不出来区长镜对觉非罗那种复杂的感情。
虽然区长镜面上急于跟觉非罗划清界限,可若不是心生好感,也不至于会在与通天蟒一战的时候舍命相护。
而觉非罗的性子苏澈也是清楚的——若觉非罗看不上区长镜,断然是碰都不会碰一下的,更别提是什么洞房不洞房的事了。
只是区长镜确实还磨不开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委身于魔修,确实需要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苏澈叹了口气,觉得从九天玄雷共凝开始,老天爷就一直在逗着自己玩儿,而且还玩得乐此不疲。
觉非罗则上前将区长镜从地上拉起来:“还磨叽什么,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早就是以身相许的关系了。待你到了结单之境,你我便可结成道侣。又不是不给你名分,别要死要活的成不?”
被当成娘们儿的区长镜立刻炸毛:“谁要跟你结成道侣?!除非我死!”
觉非罗闻言脸色骤沉,将区长镜搂过来,狠狠地咬了数下在他的唇上:“我让你口没遮拦。”
被觉非罗三番四次这样轻薄,区长镜如今只要一发展到一被觉非罗亲上就忍不住膝盖发软的地步。
混乱之中眼前忽然有漫天轻纱围帐从天而降,原来是觉非罗将法宝亮了出来,在偌大的洞穴中隔出了一个可观的空间,最奇的是结界中竟然有高床软枕一应俱全,那摆设那布置极尽奢华,且透露出一种浓郁的情-欲之气。
区长镜瞬间呆愣,觉非罗趁着空挡将人打横抱起朝大床走去。
“放心,这结界可屏蔽五感,里头的人再怎么翻腾叫唤,外面的人也丝毫听不到动静。”
下一刻,区长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褥子里。
“凭什么!即便是要尝情-欲之事,我也要做那主动的一方!”垂死挣扎讨一把福利也是要的。
下一刻,想要翻身欺上的区长镜被觉非罗重新掀翻到下方,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上身已经赤-裸,眼中翻涌的情-欲已快浓重得令瞳孔变色。
“等你的修为什么时候高过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