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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么,总是容易被下半身控制,尤其在这个环境里面可以光明正大的纳妾,纳通房丫头,可以出去喝花酒什么。基本上没人会说什么,反而被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从出来做官,贾政身边就没了通房丫头这个配置。他们夫妻两个虽然感情不错,可是山珍海味每天吃总是会腻歪的。贾政就像是吃多了精致大餐,想要个精致的小点心换口味了。
但是子骊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贾政的花花肠子,周瑞家的,也就是以前子骊的贴身丫头雨后和贾珠的奶娘董嫂子两个人一内一外竟然把知府衙门的后堂打点的滴水不露。别说是青鸟了,就是个随便的毛丫头贾政要吃到嘴里也是不容易的。
今天是端午节,提前几天董嫂子就开始督促着家里的下人打扫庭院,门悬菖蒲臂系虎符,预备着过端午节了。这天一早,贾政先换上官服带着青州的官员乡绅们去孔庙祭祀,接着去屈原祠上香,等着官民一起看了龙舟赛贾政才的从宴席上脱身出来。
等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家人们早就吃了午饭没差事的都休息去了,守门的婆子歪在门口的凳子上在打瞌睡。贾政也不叫门上的人,提着袍子角进了书房预备着歇息一会。谁知书房里面也是空无一人,那几个小丫头想着贾政一时半会回不来,不是偷懒睡觉了就是跑出去玩了。在酒席上吃了几杯酒,贾政有点口渴了。他拿起来桌子上的茶壶,似乎还剩下半壶茶。“还真是孤家寡人了,连个热茶也喝不上了。”贾政想起来子骊还要几天才能回来,不由得更家郁闷了。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以前生活每个细节都被子骊安排的好好的,不仅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每件衣裳都合身,每餐饭菜都合胃口。
结果被伺候的太舒服了,子骊离开几天,贾政就混到没有热乎茶喝的地步了。“二爷那个茶凉了,叫奴婢来重新倒茶吧。”随着一声娇声,青鸟端着茶盘巧笑嫣然的站在门口。
贾政心里没来由的一动,他放下茶壶随意道:“你怎么来了?今天是端午节你可吃粽子了?”
“今天过节,放赏钱,等着下午外面街上还有赛会。想是小丫头们贪玩都跑到后院隔着墙看外面的赛会去了。她们也辛苦,就叫她们玩一玩。奴婢做针线久了想着出去散散。谁知正看见二爷回来,想着小丫头们肯定不在特别过来瞧瞧的。”青鸟说着熟练的服侍着贾政换衣裳,拿毛巾洗手洗脸。
坐在椅子上耳边是一阵阵的吴荣软语,贾政只觉得每根骨头懒洋洋,他靠在椅子上翘着脚叫青鸟伺候着脱靴子,手上拿着茶杯仔细品味着。“好香!”醇厚柔滑的茶汤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温度恰到好处,暖暖的茶水熨烫着身上每个毛孔,那点燥热和郁闷都没了的。
“是什么茶?很对我胃口。”贾政随口夸奖了青鸟泡茶的手艺。
“二爷今天是吃了酒回来的,奴婢泡了普洱茶正好去去油腻。”青鸟一语未了,就见贾珠哭哭啼啼的进来:“呜呜,我害怕。阿爹我害怕。”贾珠光着脚丫子,只穿着贴身的小衫,哭的满脸通红的进来。他一眼看见贾政,就啪嗒啪嗒的跑到贾政跟前,一下子钻进了他的怀里哭诉着做了噩梦,被吓醒过来的惊恐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