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抱着易碎的珍宝一样。
睡梦的女孩似是感觉到自己睡觉得地方换了下,白皙的小脸不自觉得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像是一下子又变得安心下来,这才接着沉沉睡去。
顾南笙转身,挡住身后那位陌生少年的目光。
女孩这副娇柔美好的模样,他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看着还站在一旁的管家,男人微微侧了头吩咐了一声:“送他出去吧,阿伯。”
说完,顾南笙就抱着女孩向她的房间方向走去。
“今天麻烦你了,年轻人。”
易司正出神地望着眼前这空荡荡的走廊,就听到身旁的管家老伯对他说话了。
抬起头来向这位老伯露出了笑容,目光却是又落在自己这双早已落空的手上。
少女带着馨香的体温似乎还残留在他的手上,可是她已经被那个是她“哥哥”的男人抱走了。
只是,那个比她年长许多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哥哥吗?
女孩从他臂弯里彻底脱离的那一刻,易司看清了男人眼里的那抹东西。
那是男人的天性,也是每个男人无法摆脱的顽劣秉性。
因为对于他们而言,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一定要牢牢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上。
易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男人眼中的那抹意味。
低头看着手掌上清晰的纹路,他不禁笑开了。
或许,那个男人与乔初只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罢了,所以,他会不会想太多了?
“走吧,老伯。”易司看着眼前这位一直陪在他身边的老人,轻松笑道。
看来他今天喝的真的有点多了,不然脑袋怎么会有点疼?
还有,他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的事情,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乔初的那位哥哥。
因为,他在第一眼看见那个冷峻的男人时,就觉得那张面孔颇为熟悉。
嗯,他一定在哪里见过。
脑袋有些痛,酒精也慢慢泛上心口。
看样子,这会儿他要打个电话,让代驾过来开车送他回去了。
易司看着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一角,被女孩当做手帕擦拭嘴角而留下的那块印迹,心想道。
***
“睡觉,不要穿······”
顾南笙刚为女孩盖上了被子,就被她一脚踹开了身上的被褥。
女孩身上依旧穿着那件贴身的白色连衣裙,似是感到不舒服,睡梦中的人儿伸手拉扯着勒到脖子的衣领,想要把自己身上穿着的这件连衣裙脱了下来。
男人看着眼前的这副情景,却是皱了眉头。
在他从那个陌生少年的手中抱过女孩的那一刻起,顾南笙就清楚地闻到了女孩身上的酒味。
他怎么可能会认为那是管家口中,她的那位“朋友”身上的那股酒味?
如果不是今天突然回来,他估计自己也不会看到女孩带着一身的酒精躺在那个陌生少年怀中,这副对他来说有些冲击的场景。
顾南笙记不清楚自己又多久没有看到床上的这个女孩了。
恢弘磅礴的大厦里,他坐在奢华冷硬的办公室里处理着仿佛永远也处理不完的公事与应酬,夕阳沉去,鸟儿归巢,他一个人回到那座冷冰冰的公寓。
自从那天晚上自己答应这个女孩,再也不会打扰她的生活后,这一天天,他就是这样单调乏味地度过的。
明明这么多年过去了,顾南笙都是这样一成不变地度过这些如白驹过隙的时光的,为何现在却觉得有些东西在悄悄变化,就连这匆
匆的岁月,他都觉得走得慢些了,而且更是让他感到难以度过。
可是女孩的生活却似乎变得更加精彩鲜活起来了。
看着她睡梦中安静的小脸,顾南笙不禁栖身靠近了她。
或许,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这样看着她吧。
“不舒服,不要穿······”女孩呓语了声。
一双小手更是滑了下来,揪着自己的裙角,向上卷了起来。
“你······”顾南笙看着女孩美丽白皙的身体,心里却是突生了怒火。
不知怎么,一想到刚刚送她回来的那个少年,再看看眼前的这副情景,他就觉得额头上的青筋都似是要爆了起来。
“不舒服——”女孩的声音似是带着隐隐的哭腔。
那软糯的声音直让顾南笙心头的那股郁闷也随风飘散了。
“乖一点。”
顾南笙为她抚平皱起的裙角,在女孩耳边说道。
紧接着,男人慢慢伸手就将女孩柔软的身体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刻,他再也不愿去想其他的事情。
因为那个填满他心房的女孩,此刻,就睡在他的怀里。
***
早上,十点多。
乔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下了楼。
脑袋晕晕的泛着疼,她不禁伸手揉了揉。
只是没有看好脚下走着的路,于是,愣是被绊了一脚。
“呀!”女孩不禁叫了一声。
幸亏脚下铺着的是厚厚的法兰绒地毯,乔初才没有磕到哪里。
可是,这一摔也差不多把她体内残留的那点睡意全都赶跑了。
等她看清楚把她绊倒的是什么东西后,乔初不禁瞪大了眼睛。
“你是故意的吗,托尼?!”女孩看着脚下的这只萨摩耶,嘟着嘴嚷嚷道。
显然,托尼不会回答她的这个问题。
这只白色的萨摩耶,只是瞪着两只眼睛看着女孩。
那双无辜的瞳眸,直让乔初想要俯身抱抱这个小家伙。
可是不等女孩伸手抚上它胖乎乎的身子,这只萨摩耶就已经向她凑了过来。
乔初顿时只感到自己右半边的脸颊一阵湿热。
而那个恶作剧似的,舔了她一口的萨摩耶,已经跑开了。
“托尼!!!”
女孩的声音飘荡在公馆里。
---题外话---顾少吃醋了,求支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