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传言终究是传言,再怎样也成不了真的。”
楚檀画碗里的甜羹还有一半,见燕晚晴已经吃完了,她赶忙扒拉几口也吃完了,然后把碗一放,嘴一抹,继续问道:“二嫂,你爹就从来没有在意过你娘跟庆王的一段情么?他也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吗?”
提起这个,燕晚晴笑的很温
醋缸王爷:神医宠妃不许跑,第九十六章惹的画儿哭成这样?,第2页
柔很怀念:“我爹我爹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最温柔男子,我娘也是这么说我爹说谁还没个过去呢?有过去有故事的人才会成长,我爹虽然从未正面谈起过我娘与庆王的事,但是他跟我娘在一起的这十六年,两个人很是恩爱,相濡以沫,我想,他应该是从来都不在意我娘跟庆王的这一段感情的,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十六年?”楚檀画眨眨眼,现在是平安二十年,也就是安怀登基的第二十个年头,要是照这么说的话,“你爹平安四年就跟你娘在一起了?”
“不是,”燕晚晴一笑,“我爹前年过世了,这样算起来,他们是平安二年的时候在一起的,那一年也正好生下了我。平安一年,正是庆王封王,我娘跟庆王分手的年头,也就是在那一年,我爹跟我娘认识了。”
楚檀画按耐不住好奇,忍不住追问道:“二嫂,我很想知道,你娘当年为何要跟庆王分开啊?”
庆王是胜景二十七年生的,先帝在位五十年,而庆王是安怀登基那一年也就是平安一年封王的,那一年他才是二十三四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红颜貌美少年得意,不是正好相配么?所以楚檀画怎么也想不通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两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分手。
燕晚晴望着她一笑,眸间清淡光亮闪动:“我是真不知道,这个问题我记得我问过我娘,娘不肯说,当时好像爹也在,爹只是笑着起来摸摸我的头,便带着我出门逛街去了,后来在街上跟我说,这是娘心里的痛,虽然日子久了会结疤,但是想起来还是会难受,叫我不要问,所以后来我就不敢再问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的。”
楚檀画用手撑着下巴,又把手肘搁在桌子上,才慢慢的道:“二嫂,我还有不懂的。”儿人儿画。
燕晚晴一笑:“你问就是了,我知道你还有不懂的,你的不解都写在脸上了。”
“为什么你爹去世之后,你娘要把你的姓改掉呢?二嫂,你原本的姓不好么?”她甚至在想,是不是燕南双怕庆王找燕晚晴寻仇,所以才把她的姓改成燕,好让庆王顾念一点旧情的。
燕晚晴的视线忽而落在远处,顿了半晌,才淡淡的开口道:“你知道我爹是谁么?”她不等楚檀画回答,才自己答道,“我爹是当今许皇后的亲弟弟,我爹叫许易之。只是平安一年遇到我娘之后,那个许易之就不再是当年那个许易之了,我爹执意跟着我娘去了西域,用我娘的话说,是抛家舍业无怨无悔的走的,其实那时候我爹仕途坦顺,但是他就是要跟着我娘去,许家也只好放他去了,只是前些年我爹受不住西域天气,生了病,前两年就去世了,我娘让我改了姓,其实是我爹的意思,他说燕家只有我娘一脉,不愿在他这里断了,就要我姓了娘的姓,而许家有的是人传承香火,他不在意这个。”
燕晚晴的话淡淡的在婚宴上说来,在这种特定的喜庆的具有感染力的环境下说来,就是莫名的让人有一种感动,连旁听的楚檀画都能感觉到一种细水长流的爱情,并不是那样的轰轰烈烈,却是平淡日子里洒落在油盐酱醋茶之中的点滴幸福。
楚檀画眼睛红红的望着微微笑的燕晚晴,主动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有点点沙哑哽咽:“二嫂,你爹待你娘真好,你娘后来能遇见你爹真的很幸福”
燕晚晴望着她,抿唇笑道:“傻丫头,你哭什么?怎么这么容易就哭了?我才好些,你可别招惹我也哭了啊哎,看你这样子也怪不忍的,难怪三王爷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爱。”
燕晚晴给楚檀画拭泪的场景恰好被闹完洞房出来的安冉烨和楚旸看见,安冉烨立马回头瞪着楚旸:“楚老二!你媳妇说什么了?惹的画儿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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