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啊云深,你可真是一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阮词
阮词低声笑了笑,眼里划过一丝讥讽:“虽出身风尘,倒也不必每天如此花枝招展。权月姑娘,锋芒毕露,可是很容易招人记恨的。”
淡珂在后面憋着笑容,这些人还真以为她家姑娘平时不争不抢,就是没脾气了?那是她们没见过姑娘怼人的样子,那才叫一个漂亮。
权月脸色变了变,但是一想到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输人不输阵,平时就什么都比不过烟渺,如果这个时候又被压一头,那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在后面说三道四……
而她!
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
“烟渺姑娘此言差矣,我们既是出身风尘,那么招揽客人也是我们的需求所在。如若秦楼里的每个人都和你一般日日如此素净,那以后还会有几个客人愿意来这里呢?”
阮词挑眉笑了笑,轻轻拂过鬓边的头发,随后漫不经心地来到了权月的面前。
“可是权月姑娘,我记得,我和你好像是不一样的。”
你兼顾卖身卖艺,可我只是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啊!
权月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颤抖的手伸出来,眼看着就要往阮词的脸上招呼了。
阮词眼疾手快地直接抓住了权月的手腕,微微用了点力气,就看见权月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忍受的痛苦感。
“烟渺!”
“权月!我不和你计较,不代表我就没有脾气。同是秦楼之人,你若看不惯我,大可以去和鸨妈妈说,而不是在这里在我跟前阴阳怪气。还想打我啊?不过就是有了个不错的靠山,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阮词把烟渺的手重重的甩了出去,然后接过淡珂递过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刚刚碰过权月的那只手,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权月,我这个人呢,向来不争不抢,也不与人有任何纠缠。如果你再这样锲而不舍地想要找我的茬儿,那可真的不好意思……”
阮词凑到权月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听说话:“如果你再如此,那我就只能选择杀了你,以绝后患了。”
“你!”
权月瞳孔微缩,不敢置信地看着阮词,“你竟敢!”
“我没什么不敢的!”
阮词微微勾唇,语气云淡风轻:“只要你敢挑衅,我就敢说到做到。”
背后的人再厉害又如何?
反正是个炮灰,只要惹了她,那就随手扬了他的骨灰!
阮词绕过权月直接走下了楼,到了楼下的时候,刻意地回头看了一眼楼上权月的房间。
啧!
君辞你给我等着!
竟然还敢当着她的面沾花惹草,那就不要怪她亲手折了他的下属。
秦楼白天是不开放的,所以阮词白天有充足的时间能够做回自己。
“淡珂!”
“啊?”
阮词把人弄晕了,估计没几个时辰应该是醒不过来了。
“阿词,你下手真狠!”
下那么大剂量的迷药,这得睡上好几天吧?
阮词勾唇死亡微笑:“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呐!”
憨憨:“……”
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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