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张付舜气鼓鼓地走了,肯定又要去告状了吧。不过,他们已经不在乎了,陆叙生现在唯一在乎的是:宋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振作起来!
公司的那几条合约确实很过分,他的性格又很刚,谈的下来才是有鬼了。
无奈摇了摇头,看了眼头顶的蓝天,已经不止一次觉得人生艰难了。
“阿词,我们现在不应该是去见宋词吗?跟着这个娘里娘气的猥琐男干嘛?”
这个叫张付舜的,嘴巴里没一句干净的话,看他一眼都觉得眼睛要脏掉了。
阮词勾唇笑了笑,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木棍,“他嘴巴不是挺喜欢说吗?那我今天就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一次性说个够。”
比如“你是谁”,“救命啊”,“信不信我报警”等等这一系列的话,听起来应该都很有感觉的吧?
憨憨:“……”
所以,敢情你是要去打人的?
憨憨也有些激动地摩拳擦掌了,“这种人就是要狠狠地打一顿才好,不好他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然后,一个很安静的巷子里,传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不过憨憨早就把所有的声音都给屏蔽掉了,所以只有阮词能听得见这种畅快淋漓的求救声。
“让你嘴巴欠儿。”
居然敢说她崽崽坏话,干脆去死得了。
“阿词,我们下手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憨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阮词的每一下都好像打在了这个人的痛点,没有一点偏移。
“重了吗?”
阮词停下手,挑眉笑了笑,像个小恶魔:“反正没被打死,怕什么。”
不过,确实过瘾了。
“现在,可以回去了。”
“嗯,嗯?回去?”
憨憨有点不明白,“我们不是来看宋词的吗?这么早就回去干嘛?”
阮词摊了摊手,“我就只是过来踩个点而已,又不是私生饭,我神经病啊这时候过去。不要到时候连门都进不去就算了,还要被请去警察局喝茶。”
憨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么说也有道理。”
然后,阮词大摇大摆地回去了。
“咦?”
阮词在家里的小隔间里发现了一副很大的油画,拖出来看,竟然是宋词刚出道的时候那张图。
“卧槽!”
“寄体还会画油画?”
憨憨歪了歪头,“这个剧情介绍里面没说诶,不过看样子,还有这些油画工具什么的,可能骨子里还真的是一个文艺少女吧。”
不过说真的,这幅油画画的是真的不错。逼真也就算了,那个谷欠啊……
阮词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可是,她把这幅油画放在这里积灰干什么?”
憨憨摇了摇头,“不知道!”
“不管了,我得把他搬出去。”
实在是太好看了,放在房间里摆着养眼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啪塔!”
“阿词,掉了一封信。”
看样子,应该是一封信吧?而且还是那种很少女心的粉色信封,怎么看都像是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