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的。”季洲拉住她的手:“答应我,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但是你知道的,国家利益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
季洲笑着逗她:“那我呢?”
吕清稚认真的想了一下:“和我爸并列第二。”
季洲摸摸她的头发:“别把自己放在最后,有的时候也要自私一点。”
“我做过最自私的事情就是我希望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Onlyone!”
季洲故作严肃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用他常在文件上批注的那几句话回复她:“合理请求,予以批准。”
突发的状况让营区加强戒备,几乎是从里到外的检查了清楚。
即使吕清稚就在营区里,但季洲还是不放心,带了一大堆的文件去了吕清稚那里。
吕清稚给他倒了杯茶:“你这是要把我的房间变成办公室啊?”
季洲尝了一口来自媳妇儿的茶:“多陪陪你不好吗?”
吕清稚看着他在奋笔疾书,凑上去看了几眼:“你看文件都这么认真的吗?”
“怎么?”
“不会觉得很麻烦吗?”
季洲道:“作为负责人,写好每一份训练意见是非常有必要的。”
“那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你都能记得住?”
季洲反问她:“顷际也是几百人,你都认得全吗?”
“那当然啦,我们共事那么久,都认得差不多啊。”
“你都能认得全,更何况我比你聪明,我当然也记得住。”季洲敲敲她的脑袋瓜儿:“别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吗?你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
吕清稚点点头:“有道理。”
于是两个人并排坐在书桌前,像上大学时在图书馆里看书时的那样。
相比于季洲经常通宵,吕清稚在熬夜这种事向来都坚持不了多久,代码写到一半就睡着了。
季洲把文件都处理完,然后慢慢在桌上趴下,看着吕清稚可爱的睡相。
眼镜微微遮住了她长长的睫毛,台灯上的光落在她的额前,双颊轻轻泛起绯红,吕清稚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却长了南方人的精致脸庞,小鼻子小嘴巴的轮廓颇为可爱,丝毫没有攻击性的长相常常让人觉得她很好欺负,但是她骨子里还是直率和坚韧的。
季洲把自己作训服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把她整个人都罩在里面了。
吕清稚好像做了梦,睡的不太安稳,嘴里一直在念着什么,然后突然惊醒。
季洲见她脸色苍白着:“做噩梦了?”
“我,梦见我爸,出事儿了。”
季洲愣了一下,说:“怎么会?参谋长好好的,昨天开会还看见他了。”
吕清稚点点头:“对哈,梦嘛,和现实都是相反的。”
季洲把她放在自己的怀里:“你啊,就是压力太大了,赶紧睡觉。”
“嗯呐。”
高时着急忙慌的赶到特战营,星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高时倒是奔着吕清稚去了。
吕清稚还在和迪哥、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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