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果也忍不住提起了三分兴趣,看向男子。
这个看起来很厉害,无所不知,性格诡异的人,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个谜团,他的心爱之物会是什么呢?
像是注意到了夏果的目光,男子微侧过首去,凉凉的视线自她的身上一掠而过,方才如是漫不经心般地缓缓回道:“你所心爱之物我一丝也不感兴趣,不过只是个会唱歌的小妾,与我而言只是废物。”
“不若,换个大些的赌注吧。”男子悠悠然地回着话,忽而抽出了根手指,往楼上一指,慢吞吞地补充道:“就拿他们为赌注吧。若是你输了,今日在此处的人全数都要死,但若是我输了,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在他慢悠悠地说出口之时,整个万方楼便开始沸腾了起来,齐齐地将目光投向了像是未曾说出过此话,依旧闲散自若的男子身上魍。
“如何?”丝毫不在意满场的沸腾,男子只凉凉地投去目光,再一次强调了遍。
老头儿显然也是未曾料到他会提出这般的赌注来,竟是拿全场人的性命来下注,而且丝毫未有半丝犹豫,甚至是这般的言语与他而言,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如是家常便饭一样。
稳了稳思绪,老头儿有些勉强地扯了扯唇角,“爷这赌注未免也太……檎”
“一句话我不想强调第二遍,你若是不赌也无碍,那么便由你代替他们死吧。”在缓缓吐唇之际,似乎整个楼子都开始被瞬间冰封了般,让人自骨子里生出一股恐惧之意。
感应到一股莫名的寒冷之意,夏果忍不住伸出手来,扣住男子的肩膀,压低声线道:“喂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呀,他们……”
“谁说本尊是在开玩笑。”一口便打断了夏果想要说的话,男子反扣住她的手腕,笑意斐然却弥漫着森森刺骨,“本尊不喜欢拿此等事情玩笑。再者小家伙,你不觉得只有这般的赌注才有意思吗?”
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夏果与他直直对视,一字一句地道:“即便你有多么地厉害,你也没有任何权利去剥夺尘世中人的性命!”
说罢,头也不回地便往回走,丫逼的管他到底有多么牛掰她都不要再忍气吞声了,大不了被他一刀给咔嚓掉,几千年后她还是条好汉!
似是被她这一反常之举给惊愕到了,男子愣了片刻,方才起身一提手,原本沸腾的屋子在同一时刻便如同被定格了般,所有人都保持着前一秒的动作。
而想要一头冲出楼子的夏果亦是被这一变化给惊到了,顿住了步子,便感觉到有一双冰凉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在不由分说中重了几分,“小家伙,你想用你的故意气跑来拯救那些凡人?啧啧,真是好心肠呀,可是小家伙,若是本尊想要杀更多的人,用各种不同的手段,你还能救下他们吗?”
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发现他扣得十分用力,而她的身子也在下一秒完全不能动弹,只能听着他凉薄的话音响在耳畔:“既是如此,那么我们便开始游戏吧,看看小家伙你到底能救下多少人,如何?”
眼前再次清明之际,又是转换成了另一幅场景,放眼望去,在一片荒芜之下,他们此时此刻正身处在巅峰,宽阔的巅峰至***云霄,浮云冷风袭在身上,让夏果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转而将目光重新落回在男子的身上,“你到底要搞什么鬼?”
修长的手指往上一指,夏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极为巨大的铁链子,那根铁链子一头连接着巅峰,而另一头则是无限蔓延至天之端。
下意识地,夏果自心底升上一股不安之意,她忍不住倒退了一步,双肩便被稳稳地扣了住,“小家伙,你可知晓万年之前的昆仑之役?”
愣了愣,夏果慢慢回过身来,对上他如星海般的眼眸,“自然知晓,你忽然提这个做……这里难道是……”
微微一笑,男子漫步上前,片刻至铁链子旁侧,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抚上,如是抚摸着心爱之人般,“昆仑之役,妖魔两界战败,魔尊擎伽被封印于幽灵之都,妖王死于最后一役之中,六界初平,神界以新的统治者身份,重划六界,这般算来,六界已然太平了许久了。”
“可是或许是血脉里的那股弑杀之气即便是历经亘古也无法磨灭去半分吧,本尊真是讨厌极了这般的太平日子。”缓缓地回过身来,墨发飞舞,流袖飘然,男子的银面逆打着艳阳反射于夏果的眸中,似是如地狱归来,踏着一地的鲜血与骷髅,步步而至。
未待夏果说话,便有一道阴森的嗓音忽至,“没有本座的帮忙,你也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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