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私自利,骄傲自负,目中无人,又爱装腔作势…
当然,这其中,也有与牧歌近距离接触,深刻了解牧歌的人存在。
例如,哈尔斯。
“住口!圣子都没有说话,你们在这瞎猜什么,当中诋毁圣子大人的名誉,这等罪名,你们担待得起吗?”
作为阿鲁斯城的第一战士,这个名号也不是吹的,哈尔斯一开口,果然没人敢再说一句。
场面沉寂得可怕。
“呵呵…”一声轻笑,忽然打破这凝固的气氛,把众人从快要窒息的边缘拉回。
感激得目光,循着笑声望去,却发现,轻笑之人,竟然是圣子!
接收到一干或茫然,或诧异,或愤慨的目光,牧歌又是一阵轻笑,纤细的手跟着摆了摆。
“别在意哈,这是我第一次代表光明神殿出门办事,本来还很紧张,会不会有人畏惧这个虚名,不敢跟我说话,万一看都不看我一眼,那我岂不是要当个闷葫芦,装聋作哑?”
“…”众人石化。
“不过,看见你们这幅摸样,本圣子也就放心了。”收起亲切,牧歌再次端起圣子的架子,“知道本圣子还是个正常人,这就满足了。”
“哈?”不少人在想,这圣子,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突然自顾自说什么鬼话呢,现在不是在讨论,她为什么让这么多人等她一个,摆这么大的架子吗?
唯有脑子转得快的人,才领悟,牧歌这是在给他们台阶下。
不然,若是以哈尔斯刚才的话,等同于坐实了,刚才毁谤牧歌的人的罪名,就算是当场制裁那些人,其他人都不好说什么。
作为阿鲁斯城的城主,邀请的人,在他的地盘,还在他眼前被制裁,不管是出手还是不出手,他都无法两全。
牧歌不仅没有计较,这些人的粗言粗语,反而巧妙得避开了刚才的话题,城主大人自然感激万分,当下接过话茬。
“圣子真爱开玩笑,圣子贵为光明神殿的使者,地位尊贵,有圣子出手,自然是锦上添花,这次的调查,自然也是如虎添翼呐。”
“我们也是十分欢迎圣子的加入,如此凶险之地,有这么多的光系魔法师在,心里都踏实啊。”
“说的是啊,谁知道死亡大峡谷中,有没有邪恶力量作祟。”
听了这番话,刚才还叱责牧歌的人,整颗心如坠冰窖,万一真有邪恶力量作祟,没有光明神殿的庇佑,还真无法平安前行。
想到这里,那些人背后就湿濡一片,幸好,圣子没有被他们气的,拂袖离去。
不然,他们真的犯了大罪。
谁还想到牧歌之前的转移话题,是否脑子被驴踢了,纷纷想着,圣子不仅容貌过人,更是心胸宽广,度量大。
与这样的人同行,真是再让人放心不过了。
不过,他们想翻过这一页,可不代表其他人也这么想。
与李大富吵架的那伙人,也已慢吞吞渡过冰桥。
他们可不像牧歌一行人,修为高深,过冰桥还能如履平地,他们可是做足了准备,在鞋子和坐骑魔兽的脚上,裹上了厚厚的布条,才敢用龟速过桥。
“呼…终于追上你了,圣子大人。”
“何事?莫不是,冰桥又被人毁了?”牧歌挑眉,时雨特意加固了时间,那座冰桥,即便是撑个三天,都不是问题。
“不是不是。”来人急忙摆手,“我们是想通知圣子,有人自发留下,站在冰桥两边把守,以免有人再故意毁桥,可不能让圣子大人的心血,付之东流。”
“本来我还在想,等下见到城主大人,告知城主大人这件事,再让他派专人把守冰桥呢,不过,这样也好,幸苦各位了。”牧歌展颜,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那人刚才跑得急,并没有发现,他与牧歌的距离,不过三米远。
顿时心跳加速,红着脸,低头不敢再看牧歌,“不,没有圣子大人,我们还不知道怎么过来呢,该说感谢的,是我们啊。”
城主轻咦一声,“圣子刚才想说的事,是因为吊桥被毁耽搁了,才晚到吗?”
“确实如此。”
随着牧歌的点头,众人又是一阵吸气声。
吊桥被毁了?这一路上,唯一的吊桥,可就那一座,“那我们事后,该怎么回去啊?”
“是啊,我们又没有飞行魔兽,也没用那个路费绕那么远,我的家当还存在城里呢,可是分文没带啊。”一位佣兵,干嚎着蹲在地上,双手揪着头发,满心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