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怂包!”
宫恒奕没有说话,打帘朝外望了一眼。
“我何止是走了眼,老子是瞎了眼!”陆子令越说越气,忍不住要上来打他,却被一把抱住了。
以陆子令的处世之道,那就是硬刚,甭管输赢,气势不能输。而宫恒奕窝囊的态度像一把火点燃了她心里的小炮仗。
挣扎无效后,怒火烧得更旺了,本性完全暴露了出来,破口大骂:“宫恒奕你个没种的东西,姓朝的两句话就把你吓到……唔……”
车帘掀动,上来的梦璃慌忙捂住眼睛。她只觉车里二人打架,还想着上来劝,一时忘了人家是马上要成亲的两口子了。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那小手抱得那个紧,小嘴亲得那个香。
罪过罪过,小两口调情,你说你急个什么劲!
“你们继续,继续……我我我可以下去再等一会儿,好了……再叫我。”
陆子令此时已经完全懵了,唇上还留着他的余温,陌生又柔软的感觉,深深烙在了心里。最要命的是他溢出那声叹息直接呵在了她的脸上,哪怕梦璃来了,她都没有回过神。
宫恒奕看到有人进来的第一反应竟是将陆子令藏起来,所以他捞过她的后脑,将人整个匿在怀里,后知后觉的陆子令使劲推开,转过了身。
“不用!”
梦璃被他这一吼吓得哆嗦,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咳咳,去卷宗房。”宫恒奕朝车夫吼了一嗓子。
三人同行,各个如芒在背,如坐针毡,气氛好不尴尬。
“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梦璃本就不是善谈的人,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开口了。
“有事耽搁了。”
梦璃恍然大悟。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宫恒奕赶紧解释,
“没事,没事,下次你们不用急,我可以等的。”
宫恒奕:“……”
算了!
他已经放弃了解释,只好转了话题:“前些日子忙着大婚的事,我抽不开身,如今才借着赴宴的由头去查。”
“嗯,我们三个一起查能快不少。”
“我怀疑,外祖投靠的兄弟也被灭了门。”
“偌大一个家族,却查不到半点消息,也只有这种可能了。孟孤尘到底做了什么,要兄弟二人一起被灭门呢?是那个宝物惹的祸吗?”
“若是宝物,交出去不就好了,又哪里值得那么多人命?”
“只怕是人命没了,宝物也没留下……”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案情,平日里最欢脱的陆子令此时却一言未发。
她两只手不停搓弄着,竭力不去想刚才的事,可肌肤相触的感觉怎么挥也挥不掉,总是萦绕在唇齿心头,搅得她心神不宁。
“子令你怎么了?”宫恒奕看到她手都搓红了,捧到眼前仔细查看。
“我……我没事。”她触电似的抽回去,心虚地望向梦璃,搞得梦璃很不好意思,急忙偏过头,而这也使得陆子令更心虚,狠狠剜了宫恒奕一眼。
昔日天不怕地不怕的陆大魔王,原来是个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