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都再熟悉不过,可他却始终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就像有一只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剧烈的头痛,再次袭来。
没有察觉异常的月咏就这么被一把推开。看着突然变脸的夜摩天,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他。
而“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样子,皱着眉瞪了她一会儿,随即一言不发地走了。
这、这算怎么回事?!
相信每一个在这种时候被冷落的女人都非常能够理解月咏此时想骂娘的心情。堂堂九尾天狐,传说中祸国殃民的主啊,衣服都脱了一半了,居然就这么被丢在一旁,这简直就是*裸地践踏她身为女人的尊严!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胡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月咏“砰”地一声掀开大门,正好瞧见鬼头鬼脑缩在那儿听墙根的魇修,这下好了,一肚子怨气正好找到出气的地儿!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手中月影剑魔气腾腾。
“喂、喂喂!我只是路过的,别来找我,又不是我把殿下弄走的……”话没说完,魇修就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这不是等于承认自己在屋外听了大半天活春宫吗?还是个失败的春宫!
“不打自招了是吧?”月咏冷笑连连,“看我不劈死你这混蛋还有你那混蛋主人!”
月影剑上五种元力同时被催动出来,霎时间,火焰与冰刃齐飞,惊雷共狂风一色,吓得魇修哇哇直叫,一边四处乱窜,一边满腔怨念地碎碎念,怎么谁不高兴都把气撒到他身上?
好不容易等月咏发泄完毕舒坦了,他那自诩英俊潇洒的形象早已被烧焦的衣服,四仰八叉的头发毁得荡然无存。
“姑奶奶,您就消消气吧。”魇修可怜兮兮地扯着自己的头发,“虽说我也不知道殿下为何要走……好好好,我发誓不再提这件事,你先把剑放下……但我保证一定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呢,还是先回那个璎珞郡主的身边,等我的消息。”
说到璎珞,月咏这才想起阿竹还躺在入云馆,懊恼地一拍额头,“你快点去把阿竹弄醒,我还要带他回疏影阁。”
“没问题,虽然酿酒我比不上涂山娘娘,但要说到醒酒汤,谁不知道我入云馆……”
“少废话,先把我衣服还来!”
“……”
红月初升,月咏扶着虽然醒了酒但还是软趴趴的阿竹回了疏影阁。还没走进大门,就看见久未出房门的璎珞正站在院子里,旁边的侍女侍卫一个个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原本还晕乎乎的阿竹这下是彻底醒了,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郡、郡主……”
璎珞没有理他,转身就走。
看着还跟个傻子似的站在原地的阿竹,月咏使劲推了他一把,“还不快追!”
他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追了上去。
屏退了其他人后,月咏原本也想跟上去看看,可转念一想,这毕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自当由他们自己来解决,何况自己还有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叹了口气后,径自回了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