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呃……”月咏有些心虚,她可不想再被人误解她脚踏两只船,连忙把她和夜洛霄以乐会友的事告诉了他,并反复强调,“我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魇修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不是不让你交朋友,只是殿下他和这位九皇子……以前发生过一些事,所以未免你以后再夹在中间难做,以后还是少与他来往吧。”
“事?什么事?”
“咳。”魇修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立刻转变话题,“这都是陈年往事了,还说来干嘛?你现在该关心的应该是怎么挽回殿下他的‘芳心’。”
一听他说到这儿,月咏立刻嘟起了嘴,在魔域里,大概也只有在魇修这个熟悉的人面前,她才会露出这样孩子气的表情。
“怎么,殿下欺负你了?”
“你倒是很了解他嘛。”月咏气呼呼地说道,“那日他以为我和夜洛霄有什么,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呢,还一把把我推在地上。哼,我总算是知道,他对女人原来这么粗鲁。”
“嘿。”魇修一听反倒喜上眉梢,“这是好事啊。我可从来没见殿下对其他女人有过这么大反应的,说明他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可内心深处还是在意你的。”
“可我还是生气。”月咏知道他说的话有道理,可还是表现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他怎么可以不信任我呢!”
魇修露出无奈的表情,知道这小丫头是在找机会耍性子呢。很快就听她又自顾自地说道:“再说了,我现在还有更头痛的事呢。”
月咏将璎珞和阿竹的事说了一遍,问道:“你鬼点子最多了,有没有办法能让他们和好如初?”
“想不到那小子居然敢勾引自家郡主,这可是大罪啊。不过我喜欢。”魇修摸着自己的下巴,露出“淫荡”的表情,“至于他们现在闹别扭,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外人是没办法的,但可以推波助澜一下。”
“哦?你有好主意?”
“也不看看我是谁,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打住!”月咏知道他又要开始自我吹嘘了,连忙打断他,“直接说你的办法就行。”
“你这丫头真是没耐心。”魇修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只教人嫉妒为上。”
“什么,嫉妒?”
“没错。那郡主丫头是以为阿竹不在乎她,所以才生气,这更说明她喜欢他。我们要做的就是给她加把火,让她心生嫉妒,把心里面的情感爆发出来。”
“可是怎么让她嫉妒呢?难不成让我去勾搭阿竹?”
魇修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丫头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
“这个就不需要你亲自出手了。我再给你指条明路,你出了华殇界到外城去,找一个叫“入云馆”的地方,那儿可是九冥城最有名的青楼。”
“青楼?魔域也有青楼?!”月咏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又被颠覆了。
“废话,只要是人心的*,魔域什么没有。”魇修边说边拿出两块腰牌递给她,“那,拿着这两块腰牌,你们就能自由出入内城和外城了。”
只是让他出个主意,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这么热情,月咏接过腰牌,笑着对魇修说道:“算你够朋友。这事儿如果解决了,我请你喝酒。”
语毕,屁颠儿屁颠儿地走了。
魇修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个充满深意的笑容:“我能帮你的可就这些了,改天你和殿下喝喜酒的时候再请我吧。”
回到疏影轩,月咏觉得事不宜迟,立刻把阿竹拉到一边窃窃私语了一番,然后也不管他同不同意,便拉着他出了门。另一方面,又悄悄安排侍女一定要在“无意”中把这事透露给璎珞。
有魇修的腰牌,月咏和阿竹自然很容易地就来到了外城。这里比内城大许多,几乎占了九冥城的四分之三。虽说龙蛇混杂,但比起森严的内城来说,这里可热闹多了。
不用多打听,他们两人很快就找到了入云馆,果然和传闻中一样,不分白天黑衣,随时都是门庭若市。月咏抬头望去,只见那楼足有九层之高,即便是人界最繁华的青楼在它面前都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