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宝璐说:“你做人主子,自然应该扬长避短,用他可用的地方,她既然实心眼儿,容易听信于人,你就要时时教导她,你想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就照着那个方向常常说给她听,态度和软些,亲热点儿,她不就听进去了吗?二则,她既然出手利落,你就放她冲在前头,横竖有你立在后头,她还不所向披靡?她在前头得罪的人多了,回头不是更要紧紧抱住你的腿么?这多容易解决!放着这样好驾驭的人,你偏要她自己想的明白,想的清楚,这不是多事是什么!说不准她想茬了,钻了牛角尖,倒是个麻烦,处理起来,你名声不好不说,林阁老心里头有个芥蒂,你不是白得罪人么?”
萧弘澄若有所悟,他高高在上惯了,底下伺候的人多的是,使人的时候,只管使的顺手,这个不顺手,换下一个,竟没有想过,或许是他使人的法子不对呢?
当然,绝大部分属下,应该是属下琢磨怎么伺候主子才能伺候的好,主子确实用不着费心去打算怎么使奴才,可是像吴侧妃这种,却是个特例,换当然能换,可换人总是麻烦,又得罪人,照小鹿说的,换个法子,说不准用起来就顺手了。
周宝璐絮絮叨叨的说着:“还有,昨儿吴侧妃使的那熏香哪里来的,你可查明白了?”
萧弘澄点头:“嗯,她娘家母亲进宫来瞧她的时候,给她的香囊,当着下人的面儿就说了是房里用的,确实算不上违禁。”
周宝璐脸上就红了红,房里点些有助于情趣的熏香,夫妇间这是常事,尤其是高门大户之中,本来讲究,便是嫁妆里头,也常是备有这类熏香的。
她便说:“当娘的,替女儿打算也是常事,她娘的话,她自然听得进去的。”
“那我还得谢天谢地你不爱听你娘的呢。”萧弘澄对这个丈母娘颇为不满,随口就想到了。
周宝璐瞪他一眼,嘀咕道:“关你什么事。”
萧弘澄笑道:“不过话虽这么说,这意思也不好,要怎么着才好呢?”
周宝璐的大眼睛特别无辜的说:“我怎么知道呀,她是你的侧妃呀,你自己看着办嘛。”
萧弘澄很严肃的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都说男主外女主内,还有,妻贤夫祸少,这后院的事,哪有你置身事外的道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来处理!”
“我还没嫁呢!”周宝璐叫苦连天:“哪有你这样的,我还没嫁进来,就要管你的侧妃了,天下还有公道吗!上回还叫我厚着脸皮找泰昌姐姐说话,挨了人家无数的白眼,我说,你是坑我坑顺手了吧?好的事儿想不着我,背黑锅倒是想着分我一半儿!”
萧弘澄瞪着她威胁:“那你到底管不管?”
他脸上板的严肃,心中其实是欢喜的,有一个不把他当上位者,不忌讳他的威仪,想着什么都敢说的媳妇,实在是难得的。
若是夫妻两个天天御前奏对,那还有什么趣儿?
周宝璐委屈的对手指:“管啊,你凶什么!哪回我没管你了?你还动不动就凶我……”
真是别提多委屈了。
萧弘澄就拿着福侍卫脚上的肉垫去按她的手:“好好好,我不凶,可这事还得你管,我都听你的。”
周宝璐撒完娇,终于说:“这事儿又不难,吴家后宅如今谁做主呢?若是她祖母,你就选个她祖母养的儿子或者亲自养的孙子,若是她娘,就选她的兄弟,或者她娘家什么兄弟,找个小事儿,把职位给抹了,给个警告。然后呢,你回宫去,就暂不用去她屋里了,也不用另外找谁,只不去就行了,用不了几日,她就急了,要不然打发丫头请你,要不然送这送那,你熬她两回,她就知道,你恼了,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周宝璐解释说:“这两年来,你总是给她脸面,她也惯了,自然心安理得,觉得是应该的,大约
并没有想过她该拿什么来换。就是你恐吓她两句话,只是言语,她又能记得住多少呢?这会子,趁这个机会,冷她一冷,叫她明白这里头的苦楚,亲身体验过了,才知道是个什么境况,记的才牢呢。”
萧弘澄点点头,他既然说了都听周宝璐安排,就果然听周宝璐安排,立刻就答应下来。
周宝璐叹气:“天下就没有比我还可怜的人了,从八字还没有一撇起,就叫人差来差去的,如今画了一撇了,更是给人做牛做马,没个消停!”
萧弘澄笑,搂着周宝璐又叭的响亮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是是是,对对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哼!周宝璐轻轻咬他一口,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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